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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谢衲翻转来,四肢下垂,做了一个悬浮的驼背,这回和师新纹正眼相对,于是谢衲抹干一只眼的浓痰,又抹干另一只眼的血迹,问师新纹:“刚才我们差点要赢的时候你害怕么?”
师新纹没有回答,钱雕冷笑道:“什么时候你们也不可能赢!”
谢衲没有理他径自问师新纹:“不管怎么说,总算是踢了一场好比赛,你说呢毳毳?”
师新纹不敢看他的人,钱雕被一众大人物盯着也克制住没有轻举妄动。
谢衲又开始咳嗽不止,分不清是身体上还是口内的,密集地下落,师新纹神通施展出来,本该落在地上积攒的血迹,影去无踪,就在他准备继续无视熬到谢衲消失的时候,突然听到他声音微弱却像尖刺般扎心的一句话:“现在想起来,我家的惨祸还是你带的节奏啊?我居然在明明知情的情况还恬不知耻地去参加你的婚礼,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绕场一周的谢衲又回来了。想着大限将至已经无所畏惧就坦然地看向凌霹——真红!那身安娜版红裙比自己满身的鲜血还要红!真美!美得惨绝人寰!
然后谢衲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做到正视凌霹毫无反应。
凌霹耐心地解释道:“那是因为你万念俱灰的缘故。”
谢衲笑了:“原来是这样啊?”
蹲在草地上摇摇晃晃:“尊敬的蹴后大人,街也游了,可以行刑了么?我这样罪大恶极的,难道是凌迟?”
“还是你自己来,我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