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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哈尼不紧不慢地说:“贵司在接引记录这方面上下都是很透明的。我问你,伊塞克湖的瞬间移动点有使用记录吗?”
尤知一愣,说:“你这么说还真是哈,我和南卫算是第一个吃螃蟹的——”
“要不要那么蠢!这明显就是陷阱好不好?”
尤知说不上是惊吓过度还是给气的,跺脚道:“你别危言耸听啊,这怎么是陷阱?”
其时,船儿在自发地飘荡,博哈尼坐船头,代表居中,卫佳皇船尾。船头那位右手神神叨叨地在虚空比划,那船竟跟着他的比划不断调校前进方向。那金黄的光亮逐渐黯淡,但却一路相随,就在以为他会消失的时候,又逐渐地明亮起来,稳定在一个柔和的亮度上,此后不再明暗更迭。
湖水幽深,光线柔和,小船儿推开波浪向无穷尽的远端缓缓推进。隐隐的似乎有歌声,尤知但觉毛骨悚然,把才松开的过冬衣着又严丝合缝扣系好,卫佳皇细听似乎是幽怨的呻吟,略一疏神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博哈尼问卫佳皇:“你自己怎么看?”
卫佳皇说:“我原先以为,蹴帝是蹴后的傀儡,她为她父亲代言,掌管天下。”
尤知被天才大逆不道的猜想惊呆了:“你意思是老董事长是幕后黑手?”
卫佳皇心想:董事长光名字就已经起得很可疑了。
博哈尼问:“那么现在又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