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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气飞回到他在意的话题上:“我估计半场就两个球结束,重点要把他们的体能榨干,这种野路子弱点还是很明显的。至于下半场什么结果就要看上半场对手消耗了多少。”
孙大山不由赞道:“老前辈做事就是滴水不漏,这样老谋深算的战略,对对方的伤害却是最深啊——”
“葡萄!葡萄!”
场内外现在正有节奏地嘶吼着这两字,似乎分了一声部和二声部,轮着上,来得十分绵密紧凑。孙大山一面听一面想:随着比赛开始一幕幕屈辱的场面叠加,你们还能叫出来么?期望越深,失望越深,最信任的人伤你却是最深,还有所谓的爱之深责之切,这样的事情过去屡见不鲜!
黄气飞关心的是另外回事:“我们这是完全遵照上面的意思,你是知道我的。”
孙大山不解其深意,字面意思是懂了,就着理解的层面点头。
黄气飞看透他不懂装懂,没好气道:“你让我做事,我们老一辈人答应了就会做到极致。该传达的,该预备的,该分配的,该设定的,都已经下到执行的每一个单位里面。比分要是过分了,他们是不会收手的哦,你这善后到底能不能保证?只靠你一个的话,刚才我们也看到了,在他们这里哈坎你都打不过。真要是这帮‘球迷≈039;底裤都输没了发动暴乱,怎么办?我们为上面做事,上面可一定要确保我们的安全。”
孙大山点头:“这个自然。您交代下去了,我也一样,不比您做的差,敬请期待。”
黄气飞说归说,知道这位孙大人并不是莽汉,有些动作虽然大,里面藏着心机,算是个狠角色。甚至刚才击杀哈坎,看着贸然冲动,可未必就没有隐藏起来的设计。响鼓不用重锤,安心地等待比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