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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之火毫无征兆地点燃,紫色的火焰燃烧着突进。
开球一直以来太憋屈了!虽然强自打起精神,串联着喊话,内心是没底的,虚张声势的呐喊,难掩内心的恐惧空虚。迫切地需要任何能够说服自己的异变,哪怕是微不足道的改变,他们也会欺骗自己,这就是天大的转机。
于是,粉苹果竞技场压抑已久的激情在此刻终于得到真正意义的释放,没有人来得及组织大言炎炎的切口复读,狂热的情绪冲破喉咙,大家把或短促或绵长的音节分先后汇总起来,发乎自然的吼叫和咆哮,一个个声音前仆后继,连绵不绝,仿佛预示着奥孔瓦孜这波决绝突围势必一往无前。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是简单纯粹还是别有深意,总之奥孔瓦孜断球后第一选择不是顺势疾突,而是逆向强行。他选择了队长刚才失败的左侧,选择了让队长失败的那个人。然后他在哈坎跌倒的地方站了起来,原本站着的胜者倒了下去。
天都土全不愧是唐朝的超级强队,奥孔瓦孜就像是捅了马蜂窝,实力超群的黄衫儿郎们像是被触犯了逆鳞,几乎全体兵员疯狂右倾,登时挂起一阵黄色旋风,瞬间笼罩右翼。黄气飞还没气得飞起来,他的儿郎们先开始飞扑。
奥孔瓦孜也只有一瞬间的机会,但是他拒绝了传球这个选择,反之把速度催生到了势难回头的程度,陷入风里。
最近的本来是桑帕约,但他看到费游游和水剑王来得好快,便即减速。想着这下用不着自己了。
两人已成双人包夹之势,奥孔瓦孜突然身体加速追上皮球,一个变向,步频加快,球速度减下来,费游游和水剑王险些被晃开,但包夹之势已散乱,两人站位分先后,俱如临大敌。防范着线路,然后盯牢这脚下的变化,准备用最快的速度看透,然后一人出击,一人保护,万无一失。
脚下的变化和控球俱是幌子,不给研究的时间,奥孔瓦孜直接趟站位靠前的费游游的右侧,自己从左侧开始追,后面一些的水剑王想,来的好,我蓄势待发给你惊喜。到奥孔瓦孜绕过来的时候,触发水剑王精心设计的撞击埋伏。然而水剑王显然低估了奥孔瓦孜向内切的决心,反而被他蛮牛一般拱翻在地。
费游游不禁扼腕:角色分配错乱了,这个伏兵该是我当才合情合理。
复盘归复盘,眼前亏不能吃,熟练地上手去拉。
到这个份上可顾不得什么风度,瑞典的天才少年和白痴少年在认真比赛的时候是同样的生物,大是大非上不会有不同的选择。脸嫩也好,心慈也罢,总之手软是要不得的。能重击对手的事便是好事,还能不被舆论谴责那是美事。费游游知道,这场球其实不是唐朝联赛,是为蹴帝永绝后患的献祭仪式,葡萄就是那只祭品,而自己在宰割祭品这件事上不容有失。所以,这个球到此为止了,也许本来他接下来会走很远,可是已经不重要了,至于嘘声,那不是舆论,那只是弱者的吐槽。
紫衫被拉得像一面预待展开的旗帜,沙雅人准备开嘘。
费游游想到了旧世界的过往,这样的拉拽还真是让人怀念啊。不管是自己做的,还是别人做的,已经成为一种约定俗成的足球文化。嘘声起,红黄牌,就势倒地,练得再熟一点,只消一个眼神,拉人的被拉的,好像会计的借贷,成为维系平衡的符号。
旧世界什么时候会有打破平衡的感觉?
有新来的时候。
怎么样同化新来的,这就是足球圈的魅力。不过在,蹴帝的王国里,那还真是简单粗暴——埋掉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