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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就这样。”
当事人这种态度,孙大山也不便越殂代疱,他也知道老前辈确实要比自己大气些,不屑于在这些小地方斤斤计较。
现在比较微妙的是观众的情绪,不知道是疲累了,还是接受了更多现实的无奈,还是说葡萄挨打的惨状让大家心痛又心碎,不管真正的缘由是什么,拉拉米的倒下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论是达卜还是人声大幅的削弱。
如果希望已经被杀死,你一厢情愿地拍打达卜,逃避现实地呼喊它的名字还有意义吗?
郑掷亿很佩服沙雅人。他们并不是球盲,可始终如一地坚持了那么久,关键是这么长的时间,新疆葡萄没有回应大家的期待,哪怕是很微细的回报,一次都没有。下半场开球以来,一直就在挨打,除了辛思特赌气的射门,整个队看不到丝毫向前的迹象,即便是这样无能的表现仍然不离不弃直到现在。郑掷亿心想:再无条件的支持也有限度,终于到了分手时刻?下一秒开始就会逐渐向八万人体育场那一夜的修罗场转变了吧。
又有人增援队医。两人护着担架,另一人似乎别有任务。便在此时,一直俯身关注拉拉米伤势的哈坎,直起了身子。
拉拉米在担架上,多余的那个在清理场上血渍,顺带递了个东西给哈坎。郑掷亿看得分明:那个古怪扩音喇叭!
暗赞:不愧是队长,甚至是整个地区的支柱,这样的趋势可瞒不住他,要先下手为强了么?
卫佳皇清楚感觉到哈坎看向了自己,似乎在微笑致意,正自不解,只见他做出自己对阵安娜卡列尼娜时那套仿效白筑的煽动球迷的动作,然后吼道:“打倒天都土全!”
郑掷亿不禁脱口而出:“你们终于第一次正面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