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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临危受命的老将刘商正在积极做着热身活动。门将的热身活动要繁复许多,守门员教练一边陪练,一边苦口婆心给他讲解注意事项,给他强调各种自保的狠招,一边矫正模拟动作的瑕疵。
卫佳皇冷眼旁观,但觉这老将久疏战阵是事实,但一招一式比划起来还是虎虎生风,即便近身肉搏,寻常功夫也伤他不得,像奥孔瓦孜刚才奏效那暗杀技就很难伤及要害,只能白白退场。
赵夜也看不懂这些足球员私下里的路数,但看到卫佳皇仿佛看晴雨表般的专注,以小人之心度智者之腹,自觉掌握了要领问身边这位懂球帝:“换人名额达到三次,是不是再伤一个就只能少打一人?”
懂球帝赞道:“您真厉害,理解得完全正确。”
赵夜顿觉眼前一亮:“也就是说如果葡萄再废他们一个门将,他们就只能是空门来继续比赛了?”
卫佳皇看见她如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样的狂喜,心想你倒是想得不要太美,无奈苦笑着为她扫盲:“不是空门,是在场上临时指定一个门将。而且,讲道理,刚才奥孔瓦孜那下虽然很隐蔽,给红牌其实更无可厚非。”
大夜夜愤愤不平:“这什么破运动!什么破规则!一点都不公平!”
卫佳皇想说你理想中那鼓励致伤致残的“公平”才根本不适于任何运动。
赵夜好容易想了个“妙招”,又不知道不久前卫佳皇他们就用过,可舍不得轻言放弃:“也就是说至少门将只能换’业余选手’?”
踢球是职业球员,守门的话,大嘴虽然说得刻薄,但基本与实情无二,但自己嘴里说出来却是大道理:“现在是我们急着追分,每搞他们一个人虽然能让他们减员,也免不了我们同时减员,算下来不一定占了便宜不说,对方每在场上换一次门将,相当于我们送他们教练一次暂停。而且持续故意伤害,裁判也不是傻子,知道谁是谁非,就算提前终止比赛也不可能判对手弃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