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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涉及唯一,性质就不同。副手意识到自己真的小看中国足球了。
他发现这里面最大的蹊跷在如果按上帝的说法,他老人家喜欢中国足球的根本原因是不可控,那其实整个东帝汶惨案从头至尾就是一个不可控的典型案例,从中国队被东帝汶小概率大比分逆转到民众更小概率地暴动,直到最后的根本停不下来,哪一件不是彻头彻尾的不可控,到最后的高潮他应该爽到不行才对。
那么事实呢?偏偏在最失控的阶段,他非凡没有爽,恶向胆边生,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
上帝会说谎么?
上帝无所不能,唯独不能说谎。他说他爱中国足球的不可控,那就一定是爱不可控。这样一来,哪怕看起来更荒诞,却是唯一解——东帝汶事件是一项有预谋的恶性事件。
副手想,问题一定在精英上。但当着上帝面,虽然出现过笑容,节奏不变,始终这么严肃的节奏可不敢直接去问。
他便问上帝:“做法上怎么半吊子了?足球真有可控的法子?”
上帝像是不知道副手的雅意,就事论事地答:“自然是有的,看你用多大的利益驱动。所谓半吊子就是明明知道收买11个人就能搞定的流程,他只收买一半的人;明明靠老外就可以搞定的对手却不像朱学飞那样拉得下面皮,留下很多不该留下的自己人;明明对方要大米,你却送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