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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崆倜在大伙中走得最远。
照完湖水,被一块可疑板子吸引,径自走了过去,心想:难不成这就是洞口?找块破板子遮掩住那是几个意思?
靠近板子,挺了挺眼镜,习惯性又拍照打卡,然后才看上面写就的几个字“入口由此去”,旁边歪歪扭扭画了个箭头。
画工虽然粗糙,方向一目了然,田崆倜照着箭头的指引绕着白虎山走了两百来米,看到疑似洞口的一团黑,就听到扒了摸借助小喇叭的呼喊。
田崆倜做人和踢球基本一个路数,尽管自我意识过剩,却主打安全牌,尤其爱惜羽毛,绝不愿做那出头鸟儿。入口已探得差不多,主意藏心中,先给大部队个面子折返,只是在心里时刻准备着自由活动。
看到不声不响归队的田崆倜,朴鹫却倍感亲切:原来这人不但一表斯,平日里是要戴眼镜的,别的不说,平添了一份书卷气。
队里不是花猪这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单细胞动物,就是奶茶这样空有一身好皮囊却脑空空的绣花枕头,再不就是蛋这种接受过所谓高等教育却脑子有坑的奇葩,朴鹫感觉优秀的自己快要被逼疯的时候,突然出现田崆倜这样的清流,让生无可恋的他也多了一丝希冀:人心学大师有办法把他留下吗?
想到这里才反应过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师要怎样才能把队伍重新集结再出发?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办,我是不成的。
操作键盘打怪,只要上面解封,自己责无旁贷,不管多大的动静,键盘在手,对他来说确实就是颠一下的事情。眼下的难关,他相信对扒了摸来说也不过就是颠一下的小插曲,但对他北朴来说就是世纪谜题,感觉说什么都会糟糕,放任自流又会一盘散沙拾掇人心真是费事啊!
卫佳皇也在换位思考:有些事情还是避而不谈的好,可要是把该避而不谈的都略过,还剩下什么?什么都没法说啊!球是必须踢的,现在这个造型只要没有太蠢的,倒是能把所有人绑架着把流程走下去,可是磨合什么的完全就没法指望了啊?更何况天上无双那四个经这事一闹,最多陪你玩完火把洞杯,芭比兔的生斗就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