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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了摸又笑了:“军师,你平日不会这么啰嗦的,尤其不会做问道于盲这种事。”
朴鹫无力反驳,他确实不该问,他这个第一智者都不知道,扒了摸又怎么能够知道?再者,等到了地,眼见为实,自然一切都明白。可是,他受不了了受不了一路这么盲目地朝前走。
变得不像自己么?像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盲目朝前走确实是自己不可能做的事。但是不可能变成了可能,所以他无法忍受,走的其实没几步路,他却感觉踏上了漫漫征途,他迫切想要知道答案,随便是谁,不管他是优秀还是愚蠢,答非所问也不要紧,只要能回答就好。
归根结底还是太弱小,或者说正处于人生最虚弱的阶段,恐惧随时都会趁虚而入,支配除了智慧一无所有的他。
就在这个时候,花猪提问了:“扒哥,这洞以前到底耍什么的啊?”
“石钟乳,潭水什么的。”
花猪皱眉道:“石钟乳我还是认得到的,可是没看到啊,一路上光溜溜的,就稀稀落落挂了些五颜六色的灯。”
朴鹫居然被这个蠢蛋给激活了:“石钟乳被挖了,清潭估计也给填了,走这么久,原先的结构上看,再那边一点,挖的和填的拼一起就是球场了。”
扒了摸拍掌赞道:“这才是本队最粗的大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