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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负能量全转成了正能量,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就在这个时候田崆倜的声音很突兀地响起:“扒哥,我先说一声,我实在没法上场啊——”
旁边有人叫:“死眼镜,你不踢有的是人要踢哈!”
有人还算厚道:“不踢就不踢呗,你个带框架的本来就是凑数的。眼镜掉到背光的地方谁在一踩,确实恼火——”
本来还在和花猪积极讨论战术的钱哥插了进来:“这个眼镜是装怪的!他踢球带隐形眼镜,不影响。”
扒了摸重点就是要磨合田崆倜,哪能答应他不上?赶紧顺着钱哥的话说:“是啊,田哥,你带隐形眼镜的嘛,不影响啊。”
田崆倜摇头道:“我真不是装怪的,扒总,我是散光有点严重,晚上基本是水的,帮主他们也知道的,我很少踢夜场。先头看赛程这不是夜场所以我没说话——”
真男人却听不下去了:“田儿,你这都不是装怪,还有什么是?你是有点散光,不是散光有点严重!还有,这个地方是暗,不是夜场,恰好不咋克你的散光!正该你表现下!”
拿给真男人,钱哥先后打岔,旁的人看出这存在一个小圈子,也都识趣地没有追杀这无病呻吟的“死眼镜”。
老奸巨猾的扒了摸更是借这个机会隐入人从中,田崆倜还待向扒总解说,连人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