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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奇怪,明明是被诱导的同质化,偏偏能让人觉得每个个体都是发乎自然,放荡不羁。
卫佳皇还是头一回希望这首《龙之队之歌》能够单曲循环。然而就在意犹未尽之时,葫芦笙的合奏戛然而止。
草队众将这才回过神来。曾为自己歌唱天赋自豪的麦霸们羞愧得无地自容:我的天,我居然歪成这样?
朴鹫和扒了摸如蒙大赦地对望一眼。
朴鹫有些好奇:“这开幕式就算完了?不来点领导讲话什么的——”
话音未落,就见刚才嘴里不得闲唯一不用唱歌的葫芦笙吹奏队全员朝自己这边冲过来。
堂堂天下第一智者只恨百无一用是书生,好在惶急中不忘倚扒了摸为盾,躲到他还算宽厚的背后。
扒了摸很是淡定:“好像是旧世界的节目,叫什么摸你黑——啊!”
说着,已经中招,来人照着他的脸面大抹特抹,已经黑了一大片,早有人越过他逮住北朴,还没来得及挣扎,北朴就觉得脸面被揉搓得一阵痛。
自命嗅觉不输猎犬的他正在猜测脸上到底是沾了哪种香料的草灰,已经涂黑脸的卫佳皇施施然走到近前,问朴鹫:“军师,你知道花脸节几月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