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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实是一个非常非常磨人并且疼痛的过程,姜咻好几次都因为疼痛而手指发颤拿不住镊子,但是最后她还是咬牙忍住了,因为她不是姜薇,她没有任性的资格,她只能靠自己。
姜咻想,要不是兰家有祖传的祛疤膏,现在自己的腿上应该还有那些丑陋的疤痕吧。
寒爷应该会很嫌弃的。
一阵冷风吹过来,傅沉寒将姜咻抱的更紧了些,道:“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进了军队。”他声音有些不近人情的冷漠,但是在这夜风里,却也显出了一种别具一格的沙哑动听来:“那时候没人认识我,没人关照我,和所有的士兵一样住大营房,吃大锅饭,在最前线浴血奋战。”
“后来我进了国安,看过了很多的浮世百态。”他轻描淡写的就将那些腥风血雨尔虞我诈一笔带过:“有一次我出任务,被队友一刀穿透了肋骨,差点就活不下来了。”
姜咻惊呼了一声。
傅沉寒笑着说:“没死成。”他眯了眯眯眼睛,声音有几分冷清:“但是品尝过了死亡的味道,其他的其实都不算什么,我并不在意。”
姜咻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人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疤,似乎的确是有一个不算大、但是穿透了左侧第五根肋骨的疤痕,大约已经过去很久,是以看上去并不起眼,也就想象不出那一刀的凶险。
或许就差一点点,就会刺入心脏。
姜咻抿了抿唇角,小心翼翼的拉住他的手:“那寒爷……您不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