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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没下令叫人把条幅都收集来一把火烧了。因为条幅也是有用的。这郑芝龙壕无人性,条幅用料都是上好的细棉布,再或是绸缎之类的,只有极少数是麻布。
这些东西被军兵捡回去了,只要他们不死,带回家了就都能用的。不说别的,缝补个衣服袜子,纳个鞋底,总行的吧?
那日松根本不把这事儿当一回事的。
但谁知道,接下几天里,郑军似突发了什么变化,打炮都打的有气无力。
也是这时,图尔格、伊尔登兄弟引着兵马从辽阳火速驰援到。牛庄清军的兵力达到了五千人,其中八旗兵马就有上两千人,剩余的尽是正当年的包衣丁壮。
那日松如释重负,整个人就像卸掉了千斤重担,现如今就躺在一张躺椅上,悠闲地品着茶水,旁边站着心急如焚的那五。“好了好了,我说你小子,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在我跟前晃荡行吗。哥哥我看得眼晕。”
“三哥,那俩人脸上、四肢、胸背都起水泡了,还发起了高热,明显就是天花!”
那五说出最后俩字时,整个人都在颤抖。
那日松神色也是一变,“胡说八道,这牛庄如何会有天花?不过是两个发热烧死的倒霉鬼,那里是天花了。”
现在是什么档口?这消息要是传扬去了,牛庄这一战还打屁啊。
那五则是觉得此事可以向下瞒着,但却一定要往上禀告,一切交给图尔格、伊尔登做主。
那日松的看法则就俩个字:扯淡!
这事儿一个字都不能对外吐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