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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县内的不少士绅都急了,这要是那人把不住门,吐出了些事儿来,可不就糟糕了?
而怕什么来什么,定海县的户曹当然不是那铁打铜铸的好汉子,拉进去大刑伺候,都才打了几板子,就什么都交代了。
沈楠光拿了供述就叫典吏去抓人。
这定海县在被交接的时候,那处理的是很干净的。别说是典吏、巡检了,包括县丞、主簿和那教谕,一水儿的全部处理干净。
徐廷举他小儿子就是定海县的主簿,本来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呢,结果被赶回家吃大米了。
主簿虽然算是官吏,但那真的比芝麻官儿还要芝麻官。与那典吏一样,一般说都是地方上有清名的大户捐钱纳下的官职,一辈子都在县一级打转,不一定是本县。县丞称职者还能胜任知县,教谕就更别说了,海瑞从教谕起家,都官居二品了。但县丞和典吏不同。
而对于徐家而言,家族的前程并不需要那做主簿的儿子来承担,但家族的钱程却很需要他来帮衬。
现在好了,郑家一来,就把人踢去了一边。徐廷举从心里就反感郑氏,何况沈楠光这还要计丁清田,这都不是要动了徐家的奶酪了,而是要把徐家踢下餐桌。
县里头,有头有脸的士绅们一商量,就没谁服软的。在徐廷举他们看来,那量郑氏也不敢大动干戈,不然,江南的士绅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不动声色?
这方面大家都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可徐廷举等又哪里会想到,沈楠光根本就不是大动干戈,而是直接掀桌子。
等到他和他三个儿子都被送进了大牢时候,徐廷举还有不敢置信。“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这可是个天大的窟窿,沈楠光捅开了,就不怕自己落得举世骂名?就不怕给自己背后的郑家招灾么?徐廷举花白的胡子都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