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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前可没有铁人军保护,那另一个营的铁人军还拱护在郑芝龙的周侧。
火枪的暴响声不绝,一股股闪亮的火光冒起,接着化为一个个枪口里猛烈喷出的烟火。最后汇成一大片白雾,直要把人都给遮蔽了。
那些身披重甲的马甲兵或是他们胯下的战马身上冒出一团团的血雾,这种距离,郑军的火枪已经没有什么甲衣不可破的了。大片中弹的清兵,一个个摔滚在地,他们捂着自己的伤口,痛不欲生地嚎叫起来。
巴布泰的战马就当胸被破开了一个大洞,战马一命呜呼,自己也被一下摔飞出去,重重的瘫在地上人事不知。几名戈什哈见了发疯一样扑抢上去,然后拥着巴布泰头也不回的向后蹿去。
而剩下的巴布海呢,虽然无有半点损伤,可看着前方一排排的齐射,看着数以百计倒下的八旗马甲,也是面如灰土,不顾一切对身边人大叫大喊:“这仗不能打了,快撤,快撤……”
骑兵群正面冲击早有准备的火枪兵线,那并非绝对的啃不动,但付出的伤亡太大,大的巴布海首先就撑不住了。
“哔!”又是一声尖锐刺耳的哨音。
随着阵线迁移的虎蹲炮纷纷炸响,一道道白烟在阵列中升腾,无数碎铁破钉随着炮响如撒出去的渔网笼罩向密密麻麻的清兵马军。它们的后面,兼职火枪兵的掷弹兵快步迈出阵列,一阵悉悉索索的甲衣碰撞声中,一个个小黑点从他们手中脱手飞出。
郑军并没有设置专业的投弹兵,如果有需要,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投弹兵。
无数枚手榴弹爆炸开来,冲锋的清兵马队惨叫一片,巴布海的撤军命令这个时候还没传达出来,就又不知道多少真鞑在这一刹那里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不规整的碎铁角,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钉,这些很不起眼的东西被火药的爆炸力喷射出,只要打中地方就能轻松的夺走一条人的性命。
盔甲当然可以有效的抵挡它们,毕竟手雷的威力远不如火炮,可是鞑子胯下的战马呢?马匹的皮可挡不住手雷,血肉更阻挡不了碎铁烂钉的前进,只要触碰到了肉体,不管是碎铁角还是铁钉,都能轻松撕裂肌肤钻入身体内,在血肉筋骨中颠倒变形,小小的碎片能“滚”出一个大大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