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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明清战争,说到底就是鞑子厚实的盾车和明军低劣不合格的火器之间的较量,盾车在鞑子们的眼中是一等一的威胁。
“轰轰轰……”
通州城外的最前沿战壕中,铁青的炮身泛起幽幽的冷光,好似能夺人心神一样,几门红夷大炮就被隐藏在其中。
与当初郑芝龙打热兰遮城堡时候的布置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个大型的凹圆,三两丈方圆,深浅还没有末过炮车的车轮,可以想象一下后世的半地下室。几门大炮就安坐其内。
炙热的炮弹喷薄而出,一道道耀眼的流星滑过,伴随着震耳的响声,必有一股股的硝烟升腾。
郑军在尽最大努力的开炮,他们更是在全力以赴的开炮。要是被盾车推到了眼前,那迎接他们的可就是郑军的手雷枪子了。
盛夏里,通州城外的风儿也吹不散天空的硝烟,因为那一片片硝烟刚被卷走,另一股股硝烟就已经再次从战场上升腾。
“轰轰轰——”
“轰轰轰——”
随着一个又一个炮兵阵地的建成,随着郑军一门门大炮的就位,清军的炮火彻底被碾压。
巴克豪斯最倒霉。为了豪格颁下的重赏,他是不顾危险的奔到了第一线,亲自定间距,瞄角度,恨不得放个屁就把对面的盾车群给全部崩飞了去。
但屁用没有。他根本就想不到郑芝龙这次玩的就是碾压。
清军放在一线的几门火炮露面了后,他就下令给各个炮兵阵地,一家分一个,对准了打。只要对面还冒烟,那就盯着猛打。
他就不信这么多大炮的集中攒射,就能没几个瞎猫撞上死老鼠的。
那当然有撞上的了。巴克豪斯就是苦主。虽然没被炮弹削掉脑袋,也没碰上药粉桶殉爆,但零碎的炮车却险些要了他一条命。
整个人被人抬出来的时候,就仿佛是一个刺猬一样,身上扎满了一根根木刺。
豪格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