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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宗相公前来拜见。”很快曾择又来通禀。
“快请!”赵构忙说道。
甭管这宗泽的形象在他心中是不是已有所不完美,这位宗爷爷都是接下来一段岁月里,大宋朝最能靠得住的人之一。从操守到能力再到抗金之决心,都将是他必然要倚重的人之一。
见赵构已经苏醒,而且气色不错,宗泽亦是欢喜,在行拜谒之礼后就直抒胸臆道:“肃王一去不返,今金人又诡辞以招大王。金兵已迫近京城,大王再去何益?敢请大王勿行!”
“小王亦是如此想,这可惜王相公颇有他意。加之京城未有新旨送到,这叫小王如何胆敢停下?”
赵构也不遮掩自己的态度。这叫宗泽大为欢喜,有赵构这位亲王的意思在,再有自己配合,王云又如何能翻的风浪?
“那大王不防在磁州多歇息几日。您抱病在身,且要将养些时日。”
有这个时间,奏折去到京城也能轻松打一个来回。
“怕就怕这奏折难送入城内啊。”金军要是杀到东京城下,放出哨骑来,怕是内外再通消息就不方便了。赵构说。
“东京城池广大,金兵纵是东西两路兵马皆会师一处,亦难将城池包围。”
宗泽就差拍着胸脯给他保证说一定能送进去了。
赵构也乐得把事情敲定下来。只是可惜,他现在依旧只能做个木雕泥塑,半点实权也没有。这磁州兵马的整顿和编练,一切都是宗泽的分内之责。而整个河东河北的军政事物,则是有范讷来管着。
他唯一的事儿就是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