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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新世纪的强弱有大有小,但毋庸置疑,当旧世界的人面对“新世界”的时候,都难免的会将本身携带的特色镶嵌入其中。
比如原时空里最著名的那两颗牙。他们是殖民者,是侵略者,所以他们的特征就是军事化。
每到一处他们就要建设据点,击败原住民之后,更要传播信仰,而至于掠夺财富,则是这一过程中的附属物。
虽然过多的金银让后者的地位迅速升高,继而变得越发重要。
至于约翰牛与大风车则会从商贸入手,先是跟土著产生联系,接着选择沿海或岛屿的优良港口,用种种办法去巧取豪夺,以便能建立自己的据点,部署炮台守军。
他们是用一种叫土著人很不愉快,但却还能容忍的方式来一点点的融入当地,默默的来发展,积累自己的力量,最终逐步的向内陆扩张,然后彻底的吞掉对方。
这与大宋下南洋的经历没什么不同。
看看赵宋在淡马锡的举动,跟约翰牛有什么不同?而发兵婆罗洲和中南半岛的举措,跟大板鸭在拉美的征服史又有什么两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相比于“陌生人”一样的欧洲人,南洋各国对于大宋是熟悉的,甚至大宋还是一些小国的宗主国。
是以,即使大宋已经开始用武力征伐真腊、渤泥,威临占城等国,可淡马锡处的赵宋港口已经安稳如山。
无论是南洋霸主三佛齐,还是在南洋商贸圈中占有绝对领袖地位的天方白番,谁也不敢对淡马锡生出半点窥视之意。
即使天方白番在旧港等地有着很不俗的势力,多年的经营以及白番们强盛的远洋船队,都叫其在三佛齐国拥有着非凡的地位。
南洋各国本就很有些婆罗门教的影子,便是在彼处还处于统治地位的上座部佛教,也遍布着白皙的婆罗门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