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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有心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姑娘能治好我的顽疾,自是喜事一件。如果不成,也只能说是天意。不过姑娘这片心意,我们一定会铭记在心。”霍卿月情绪有些激动。
林清浅不是磨叽的人,她也不解释,成不成,不是光靠嘴皮子。
“劳烦夫人伸手。”她淡笑说。
霍卿月伸出的手有些颤抖,她边上的丫头和婆子个个情绪也很激动。
安泽霖不放心,干脆就站在自己母亲边上盯着林清浅。
林清浅给霍卿月试脉后,立刻拿起笔写了一份方子,“三天,三天过后,我再给夫人试脉。”
“有劳姑娘费心了。”霍卿月情绪稳定后,并没有说过多的感激话。她性子和林清浅有些接近,大恩不言谢,真正的感激,用的是行动而不是语言。
“娘看了那么多江南名医,她能管用?”等林清浅走后,安泽霖忍不住小声嘀咕。
“人不可貌相。你因为身上的烫伤而发热,差点儿丢了性命,但她只是用了一副药,就让你退热,而且瞧着你脸上的疤痕也变淡许多。你说呢?”霍久岑笑眯眯地反问。
“我儿,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可不要以貌取人。”霍卿月摸着儿子的头念叨,“对比江南那些郎中,娘对这位林姑娘倒是更信任些。”
“你还嫩了些,好好跟着你娘多学学。”霍久岑正色教导他,“你刚刚以孩子手段耍赖试探她,也是不妥。虽然他们落魄需要我们出手相护,不过真正有本事的郎中,手段穷出不层,如果她恼了你,在你药中随意加一两味药,让你的脸上多几处疤痕,我们也拿她们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