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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怕了,林清浅比母夜叉还要凶,就连王爷也不讲理,他真怕靖越王一怒之下,将他丢进牢狱之中去。
“还敢胡说八道,找死。”赵景云盛怒之下,上前一脚,常兴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被踢出了门去。
常兴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痛得差点儿背过气去。这一次,他根本不敢嚎叫,赵景云的眼神太可怕了,看他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死人。
他不要死,他怕死呀!
“王爷,我是个讲理的人。”林清浅慢悠悠出了房门,“咱们讲究证据,不能以权压人,得以德服人。”
众人......
常兴差点儿被靖越王一脚给踢死,林清浅拦都不拦,这会儿还讲什么以德服人。
“王爷,我没有说谎,我身上有林姑娘写的纸条。”常兴为了活命,也算是拼了。
常氏跌坐在地上,傻傻的,畏惧地看着赵景云,再也不敢说话。
“我瞧瞧。”林清浅开口索要。
常兴沉默,他怕自己拿出纸条,被林清浅给撕掉。纸条是唯一能证明他不是闯进后院,而是来赴约的证据。
“耳聋呢?”赵景云杀气腾腾瞪着他。
常兴不敢违背,哆哆嗦嗦回答,“在我怀中,我动不了。”
木青过去,从他怀中翻出了一张叠好的纸条,呈给了赵景云。
赵景云接过纸张抖了一下,展开查看,几个官员也围过去观看。
“我瞧瞧。”林清浅走过去。
赵景云直接将纸张递给了林清浅,霍卿月和余归晚等女眷也围了过去,纸条上果然写了约会的意思。
“这根本不是妹妹的字。”余归晚气得想骂人,“你胡乱写了一张纸条,就想赖在妹妹头上,安的是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