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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说的含糊,可是在场的人全都明白。所谓账目,天高皇帝远,这些年下来,皇上又没有亲眼所见,薛家用了多少银子,还不是张大人一句话的事。
众人见族长不说话,个个急得额头直冒汗,都这个时候,族长还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色干什么。
“族长,你倒是说句话呀。”一个族老急了。
“事到如今,多余的事多余的话别再说了。”族长终于发话,“白费工夫不说,而且还自找难堪罢了。靖越王如果有心护薛家,张庆越也不可能一连几日进不了王府去。”
“只怕让他们碰上面,对薛家来说,事情更糟糕。”薛寒也跟着叹口气。事到如今,后悔又有什么用?
“不如让想容过去探探王爷的口风。”一个族老还对薛想容抱有希望。
薛寒脸色沉下来,“但凡王爷对想容有半点儿情义,也不会在狩猎场做得那样绝情。”
族老一听,再也说不出话来。狩猎场发生的事情,他们已经都听说了。
薛家和王爷的亲事因为出了一个林清浅,已经彻底无望了。
“难道就这样苦等着?”一个族老绝望地自言自语,屋子里鸦雀无声。
等别人走了后,薛家族长留下,“你既然搭上那层关系,不如求求他想想办法。”
薛寒轻轻摇了摇头,“薛家根基能留下,还是那位在京城帮着周旋的缘故。”
“你好自为之吧。”
族长说完,转身出了房门,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是那样落魄而悲戚。
后悔又能如何,根本来不及补救。薛寒的身影更是如此。
三方最舒服的当属林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