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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舒听到她语气之中带着质问,叹了一口气道:“程夫人,这事我们也没办法,实在是虞君胆子太大了。”
程大夫人皮子跳了下,说道:“亲家母,虞君到付犯了什么错?”
来之前她就猜测到是程虞君犯了大错,毕竟清舒性子温和不是会刁难恶媳妇的人。
清舒将事情说了下,说完后道:“那禀生告到知府衙门,闻氏求到她跟前。虞君就给知府衙门递话希望两家和解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说是和解,其实就是利用权势逼迫对方撤诉不再告了。说起来这事也是巧了,程玮正好在胡洲任职,两地离得不远。而程玮的妻子就是苏州人士,不然错开了也就没这事了。
程大夫人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这事阿玮并没写信告知我们。”
她没怀疑清舒,因为这事一查就知道了。
清舒叹了一口气,说道:“那禀生就一个寡母,家里也只几亩薄田,闻家就觉得对方可欺。殊不知都察院的邓御史是那禀生父亲的至交好友,要虞君真将此事压下去,人家求助邓御史我们两家都不得好。”
她猜程虞君也认为那禀生家里无权无势,然后拗不过弟媳妇的哀求才给知府递话的。不过不幸之中的万幸,她没像庄氏那样直接让知府放人,不然的话弹劾福哥儿的折子怕已经在御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