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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狐狸，你有何高见？”凡德赶紧问道。
狐狸嘿嘿一笑，把手里的拐杖靠在墙上，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凡德，说道：“为今之计，也只有提前下手啦！”
凡德脸色一怔，问道：“狐狸，你要杀他？”
“杀他倒不一定能得逞，但多少得让他吃些苦头，谁叫他要挡我的财路呢？你得知道美人膏一经上市，必然会对我们玉肌膏的销量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失！所以你得把事情给办妥当了，能杀了自是最好不过！”狐狸伸手拿过拐杖，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是把那拐杖上的涂漆给捏得掉了几块。
凡德本想这老狐狸顶多也就是想让这小子在牢里多呆上几年，到时候美人膏无人炼制，自然无法售卖，也就不能对玉肌膏的销售造成影响了，可没想到狐狸竟然要杀他，当真是个阴险狠毒的角儿！可杀人是个险着，岂是闹着玩的？
但眼前的这个人是狐狸，把狐狸逼得没有退路，他自会出此杀着。头子既已有了这个意思，凡德哪里敢不遵从？更何况狐狸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谁都无理驳改。
可是凡德还是有些担心，他怕一旦失手就会丢掉头上的那顶乌纱帽，那乌纱帽虽然不能为他带来多少金钱，但至少可以为他做掩护。
“狐狸，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杀人可不是件小事，万一露了把柄，我这个当差的怕是就做不成啦。”
“没什么好考虑的，当差又不是什么好差事，再说了，若真是当不了差，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到时候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到我令狐门来做事，我呢，也自会给安排个好位置坐坐。”
凡德闻言，脸上一喜，说道：“既然狐狸心意已决，那我凡捕快自当谨遵使命！”
“恩！”狐狸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