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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舷梯的时候,依然是这样从背后抱腰的姿势,傅南礼背过手去要揽她:“背你。”
温乔连忙摇头:“不用不用,你都累了一路了,我哪能那么不懂事?”
摆渡车里已经坐定等着他们的机组人员个个都盯着舷梯看。
许深啧啧道:“又是一次屠狗之行,同情你们这些单身的孩子。”
何茜闭了闭眼睛,温乔,你把傅南礼骗得好苦,你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十月份的慕尼黑,晚上凉气不小,温乔贪凉,只穿了一件薄的卫衣,上了摆渡车,傅南礼便将自己的制服外套脱下来罩在了她身上。
温乔嘟囔:“我不冷。”
“穿着,听话。”
只要有温乔在,傅南礼的视线全程都会黏在她身上,好像周围的人不复存在,何茜心口堵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