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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医生不用和我科普了,我只是一个秘书,无权过问什么,谢谢。”
温乔了然,这秘书只是个挡箭牌。
校方对他们就是敷衍的态度,无论来多少回,无论她是带着证明来,还是带着温迟的心理医生来。
结果都是一样的。
“那就请把我的话带给你们校长。”
陈医生还在据理力争,秘书神态轻蔑,“我们不能为了一个学生,让学校其他所有学生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我再强调一遍,温迟,他不会伤人。”
“不会吗?温迟同学在学校里可有不少打架的记录,需要我找人证吗?听说他很易怒。”
“那是以前,自从接手治疗之后,他的病情几乎快要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