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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也只能说。
死马当成活马医，试试看。
放好那枚北宋影青瓷杯盏和托盘，张易把那幅黄胄的国画毛驴给拿了出来。抬手，右手的中指，轻轻地放在纸面之上。
“黄胄水墨国画喂驴图立轴。”
“此一幅画作之中，有人物妇女，有一头毛驴，左上角有枫树枝。画面非常丰富，人物以及动物的笔法表现，都十分传神。墨色上，高雅多变，笔法丰富且到位，长锋笔为主，线条偏锋略方，每一笔，都是率性而为，炭笔起稿，淡墨勾线。在人物上，将速写的画法融入其中，有其独到之处。”
“因此，此喂驴图立轴，为黄胄先生的真迹！”
“遗憾的是，在此画传承的过程中，经历过毁灭性的损坏，请问，是否修复？”
到此处，张易不由得几分紧张。
这种程度，到底能不能修复呢？
他暗道一声。
“修复！”
接下来，就盯着这幅画。
可不久之后，这幅画并无变化，脑海之中，反倒是传来一种声音。
“此画破损的太过严重，暂时无法修复！”
张易微微叹息，不过，这几乎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残损成这样的画作，修复起来肯定非常困难，而且，这程度，与那只宋代定窑白瓷碗差不多。
因此，它们的情况一样，都只是暂时无法修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