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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铭抬起了头,他的左半边脸毁了容,没有一块好皮肤,左肩也比右肩低一些。张孝武皱起了眉,心想难怪外人叫他花面兽绰号,原来是一般练成了如此扭曲得像是麻花,但另一面并未被毁掉的脸庞,似乎有一点点熟悉,他问道:“夏铭,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夏铭沙哑着声音道:“大人好记性,我们见过,去年此时,在望春楼里,我打了将军当时的上司黄氏叔侄,却被将军一招制服。”
张孝武回忆一番,忽然起身道:“你是那个第一团的监军校尉?你一个典军校尉,如何做的伍长”
夏铭叹道:“我是典军校尉,不过是仗着祖辈蒙阴庇护,但经过生死,我方才知道,祖宗的庇护险些害死了我,只有我个人强大,才是保命的本钱。唉……若是我有将军的本事,又岂能眼睁睁看着兄弟们被屠杀殆尽!”
张孝武道:“说一下你的故事吧,本将军觉得你我应该是一类人。我也眼睁睁看着兄弟袍泽被杀被戮却无能为力,唉……”
夏铭便讲道:“鸦山大营破营时,不知是敌人还是细作,总之有人点着了山顶上的辎重。当时刚刚入冬,西北风一下子燃烧起来,整个第一团被大火点燃,全团三万人一时之间全都乱了。我们一行人逃出军营时,正巧栅栏被烧毁砸在我的身上,当时犬夷大军已经入了营,我为了活命只能装死,便在那时,我的左脸和左边身体便被生生烫坏。”张孝武心生怜悯,又听夏铭咬牙切齿道:“我装死之时,亲眼看到犬夷将我部士卒驱赶到火堆或火丛中生生烧死,我的几个手下四处寻找我,却不小心被乌桓人遇到,他们便将他们绑在了木炭活活烫死,当时我暗暗发誓,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张孝武叹了口气,说:“往事休提了,人人都有不堪的过去和不愿触及的回忆,你说一下疫庄里的情况。”他说着摊开一张图,这是疫庄的平面图,看得夏铭一阵惊讶,张孝武道:“疫庄是我设计修建的,里面的一草一木一屋一房,我比任何人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