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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两颗上门牙上嘴唇裂开口子的埃吉曼死活都不愿再上场,管你还有没有换人名额,老子就是不上去了。坐替补席上跟萨延科比赛着吃棉纱,地上两大堆血棉球让他俩像两个棉花二道贩子。马迪堡喊来的拾荒老汉伸手一指:“劳驾,这两堆你们还要不要了……”
卡尔斯鲁厄主教练斯考特·拉姆斯登身边刚好俩豁嘴俩瘸腿,整整齐齐,对仗工整,跟对联似的。就差在他脑门上贴上一个横批:百年好合。
卡尔斯鲁厄还在场上的十名球员,心里拔凉拔凉的:这球还怎么踢啊?都0:6了,对面这些个货没有一点收手的意思。跟别人踢球挣钱,跟这些货踢球要命呐!太他妈不讲究了。
他们看替补席上的四个倒霉催的队友,心里都渗得慌。有心干脆不管了,你们爱进多少进多少,一百二百我替你们数着。可这样一来,这个圈子以后就没法混了。篮球比赛还有垃圾时间,扎金花还讲究个投降输一半。你们这是要把我们逼急吗?我们不跳墙还不行吗……
二哥蒙托利沃在禁区前左摆右摆,转着圈的过人,猛一看像赛虎在耍自己的尾巴。土耳其人哈桑无奈只好扯了一把意大利文青的衣服,二哥顺势就躺下了。
矮脚虎站在球面前等着裁判哨响,可卡尔斯鲁厄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去搭人墙,都装不知道:这上去就是当靶子去了,这位爷的脚头天下无人不知,谁去谁是彪子。
卡尔斯鲁厄门将加勒·塔特尔都快气疯了:你们都躲了,把我一个人凉着,难不成我也躲?那也太不要脸了吧!在门框里不停破口大骂,但队友们还是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