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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之河也曾对她很好很好吧?只是他比较难发现她不舒服而已。
或者男人都是这样?
你得告诉他你过的不好,他们才会知道?然后就会尽心的照顾你吗?
向暖蔫蔫的,身上是,心里也是!
为什么老天会安排一个霍澈到她身边?
向暖不知道,可能这就是命吧!
但是他们注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所以,即便他现在背着她,照顾她,向暖也没再多动心。
因为在路上已经打过电话,阿姨提前备好了药。
“给陈医生打电话了吗?”
霍澈把她放到床上后,阿姨端着药上楼去,霍澈问了声。
“打过了,陈医生已经在往这边赶过来。”
阿姨回复着。
向暖靠在床头看他脸色那么严肃,还找医生,便弱弱的提醒他:“就是着凉了而已,不用让医生特意过来了!”
从小也没这么娇气过,发个烧还得专门找医生。
“发烧可能由很多原因引起的,万一有什么并发症怎么办?”
霍澈反问她,将水递给她。
向暖接过去之后将药吞服,又看着他:“怕传染你啊?”
霍澈刚刚还温和平静的眸子突然变的幽暗深邃,就那么直直的睨着她。
向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暧昧,但是还不等解释眼前已经黑了。
他的唇瓣薄薄的,凉凉的,贴在她的上面。
真真是冰火两重天。
只是向暖瞬间一个头两个大,忘了呼吸,分分钟就要晕过去的样子。
“现在知道我怕不怕了?”
他依依不舍的离开后,故作冷漠的问她。
向暖不敢说话,看他一眼立即就别开了脸:“我想睡觉!”
阿姨早就悄悄地退了出去,这会儿她说要睡觉,霍澈便也起了身:“有事就叫我,我在楼下。”
“嗯!”
向暖低着头说完便躺下了,霍澈帮她掖了掖被子,这才离开。
直到听着门被从外面关上,她躺在床上,还依旧能听到自己的心怦怦怦的,像是被套的野兔子的心跳那么剧烈。
她抬手用力的压着自己的心脏处,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控制的很好。
可是谁经得起霍总那样的男人天天这么撩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然发烧的原因,向暖觉得自己有点弱弱的,很没出息。
如今在这个岛上,孤独感特别的强烈。
不过喝过退烧药以后还是很快便睡着了,后来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说话,但是也只一会儿,很快就听不到了。
“就一个小发烧,还把我叫到这里来,好像我没有别的工作,你就不能带她回去看?”
这位陈医生来了以后把霍总好一顿嫌弃。
“你怎么那么多话?让你看个病而已!”
霍澈带他下楼,不开心。
“哼!看个病,我看你是想把人禁足吧?哎,你跟我说,向家这位大小姐,好惹吗?我可是听说她高冷着呢!这些年好像就谈了那么一个男朋友。”
陈医生是想看热闹呢,不过霍总立即就先给他高冷了一把。
“赶紧滚吧,有事再找你!”
人也不送了,说完就转身又往楼上走。
陈医生惊愕的看着他那傲气的背影,心想咱们兄弟这么些年,你竟然为个女人跟我翻脸,呜呜!
等他回到房间,正巧听到向暖的手机在响,便立即走了过去,在床头柜上拿起她的手机来,看着上面显示着温之河三个字,又看了眼正在昏睡的女人,拿着手机又往外走去。
“中午说好一起吃的,你跑哪儿去了?”
“她不太舒服,在休息!”
温之河打了她的电话后,却没料到听到的竟然是男人的声音,而这个声音,他并不陌生,当即脸色便有点难看,“霍总?”
“正是我!她昨晚着凉了,现在正在睡。”
霍澈极淡的声音回应着,站在楼上望着楼下正在忙碌的用人们。
温之河又压了压脾气,才又问他:“她怎么样了?你们在哪儿?”
“要是我没记错,她应该已经跟你分手了,温先生又何必再管这么多?”
霍澈冷漠的质问。
温之河还在办公室里,点着烟抽着,霍澈的话看似简单的字眼,却都那么霸道的,像是要将向暖抢了去,他心里怎么会舒服?他甚至有些发颤。
“我们之间是出了一些问题,但是那并不代表我们就……”
“你以为以她的脾气,会要一个管不住自己第三条腿的男人做伴侣?”
霍澈直接打断他。
“少爷,陈医生走的时候留下给少奶奶的药,要拿到你们房间去吗?”
正好有个阿姨从楼下上来,手里拿了两盒药。
霍澈低了低头看着那药,嗯了声。
阿姨去了他们卧室,而霍澈电话那头的人却是如坐针毡,少奶奶?你们房间?
这些字眼,无一不再狠狠地扎着他的心。
“霍澈,你们的协议马上到期了,你答应过的,会向媒体宣布你们的关系结束。”
温之河想起那件事来。
“我是答应过,但是我没有说过,计划不如变化快,温之河,我改变主意了!”
霍澈说完挂掉电话,没再给他任何多问的机会。
而温之河早已经遭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捏着烟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着。
霍澈说改变主意了?
温之河突然想到向暖的家庭,再想到霍澈的家庭,再想到自己,不自觉的就苦笑了声。
其实当初那场婚礼举行的时候他之所以那么痛恨,本就是因为这个吧?
他们都算豪门,而他呢?
“河?开会时间到了!”
有同事敲了敲门,温之河还没回过神,同事看他心事重重的,便又叫了声:“河?开会!”
温之河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将烟又抽了口掐灭在眼前的烟灰缸里,起身去开会。
他心里多少还带了些自卑,但是他心里又想着,总有一天,他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他配得上,那个努力的豪门女孩。
向暖醒来的时候隐隐约约的看着,旁边好像坐着个人,他正在看报纸吗?
她看不清,但是微弱的声音一发出来便是熟悉的名字。
“之河!”
霍澈听着声音没抬眼,只是浓密的黑睫下,幽暗的眸子突然变的冷鸷。
后来他抬眼,让床上的女人看清了他。
向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望,嘴巴动了动,不知道嘴里是什么滋味,好久才又发出微弱的声音来:“怎么是你啊?”
那种,或多或少的失望,让人心碎。
霍澈将报纸合上,笔直的腰身倾斜着靠在椅子里,睨着床上脸色发白的女人:“在这里,只有我!”
向暖渐渐地清醒了过来,慢慢的扶着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你一直在这里?”
她想起来,他们还在道上。
“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