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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关系,若是不能像是这阵子这样风平浪静,便是要散了。
而他,情愿这样,也不愿意再不相见。
向暖也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笑着:“你想多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听的人很想当真,因为她一直是那样一丝不苟的人。
温之河想要走到她面前去,像是以前那样摸她的脸,要她一个拥抱,可是最后,却只是跟她隔着一段距离站着。
向暖又转头看向远处:“可能会下雨!”
——
果然,下午一场雷雨交加,把人们困住在各种场所。
又过了几天后,一样是大雨磅礴。
霍氏办公大楼前,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停下,司机从里面撑着伞出来,帮后座的人打开车门,一同进入大楼。
霍星看清上到顶层的人的时候吃了一惊,赶紧的站了起来:“爸,您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哥,他在吧?”
霍宾白朝着霍星点了点头,又低着头往前走。
霍星陪在他一侧,低声回着:“在的!”
但是霍星此时心里有点彷徨,不知道霍宾白突然来这里做什么,生怕他要找霍澈的麻烦。
在霍家,霍星自然是最向着霍澈的,哪怕这老两口对她再好。
吴秋曼说她是女大外向,好在向着的人是霍家的人。
之后父子俩坐在沙发里,霍宾白看着自己的儿子叹了声,才又问:“这个女人几次三番帮别的公司抢咱们霍氏的人,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霍澈坐在单个的沙发里看着旁边坐着生气的老父亲只微微轻叹,声音依旧低沉有力,“那是她的工作,如果你需要,也可以请她帮忙挖你想要的人才。”
“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那是她的工作,她就不可以斟酌着做?她现在可还跟你挂着夫妻的名头,她要是真的把你郝叔叔挖走了,你脸上有光?”
霍宾白气的脸色有点差,但是说话并不是那种很极端的类型。
“对这件事,我无能为力!”
霍澈想了想,还是很坦白。
“你无能为力?难道非要我亲自去找她谈?”
霍宾白又问自己的儿子,他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无能为力,对一个女人。
要知道霍澈刚进公司的时候多少人看不惯他,他那时候那么年轻的双手还不是把那些人治的服服的,连那些老油条都折腾不过他,又何况一个比他还年轻的女人。
“您要去找她谈的话,请随意!”
霍澈幽暗深邃的眸子望着桌上的清茶,声音寡淡而又耐人寻味。
霍宾白不太了解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心里在想什么了。
上次吴秋曼找向暖谈了一次,他回去便跟吴秋曼大吵了一架,而现在,又说他这个当父亲的可以随便去找向暖了?
外面的大雨渐渐地停了,霍宾白无奈的叹了声,终是没了刚来时那样嚣张的气焰,反倒是有点无可奈何的,又换了口吻问他儿子:“阿澈,你总要好好谈一场恋爱吧?哪怕是跟那个姓向的。”
霍澈倒是有点意外,不自觉的抬眼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
“爸爸不想你因为爸爸再婚的事情就对感情的事情彻底失去了兴趣,其实爱情,是很微妙的感情,你或许可以试试看。”
“然后好让那个人在我死了以后立即再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霍澈冷冷的问了声,丝毫没有任何感情的。
霍宾白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因为他再婚,就毁了他儿子的爱情吗?他这个当父亲的也不甘。
“爸爸承认跟你后妈的感情来的很快,但是那并不代表爸爸没爱过你妈妈,你那时候已经懂事了,应该明白我跟你母亲曾经很相爱。”
“你跑题了!”
霍澈刚刚还只是淡漠的眼神,突然变的阴沉冷鸷,就那么直直的睨着一侧的男人。
霍宾白茶也没喝,不过半个多小时便从霍澈的办公室里出来。
霍星去送他,他在电梯口叮嘱了句:“好好照顾你哥!”
“嗯!”
霍星答应着,这份责任对她来说,更似是一份荣耀。
霍宾白走后她便想去霍澈办公室的,她总觉得他们父子俩谈的不愉快,当然,很多年里他们父子俩都没有愉快的交谈过,她想去安慰他,可是却又怕看到他冷冰冰的脸。
每天按时上班,是霍星一连几年里最喜欢做的事,她从不迟到早退,只要那个办公室里的人在。
她又回到自己的位置去,助理刚好找她对材料,她便又认真工作起来。
霍宾白的车后来停在了向暖所在的那层办公楼下。
此时已经是细雨蒙蒙,司机没再撑伞,下了车直接进了办公楼,找到向暖所在的那一层。
向暖正在查资料,听着敲门声只以为是还有同事在,一抬眼看到一张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他穿着黑西装,很儒雅,客套,对她点了点头。
向暖下意识的就将手指间的烟蒂给掐灭了,像个好学生一样坐好。
“您是?”
“向小姐,霍先生在楼下等你。”
霍先生?
显然他口中的霍先生并不是霍澈,霍澈找她不用这么麻烦。
向暖想到了霍宾白,总觉得这样的见面不妥,但是过了没半个小时,附近的咖啡厅里,她已经与霍宾白坐在里面较为安静的地方。
“据我所知,我那个宝贝儿子对你还不错!”
霍宾白跟她聊了会儿后开始了一场,貌似是迂回的战术。
“是的!”
向暖没办法否认这件事。
“一个对你这样好的人,你却准备卸了他的左膀右臂?”
霍宾白跟她说话的口吻,可谓是很有礼貌,很客套了。
向暖低了头,看着手里端着的咖啡杯。
“我听他那些朋友都称呼你一声小霍太,你知道小霍太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吗?”
霍宾白继续问她。
向暖有些诧异,对这番谈话,唯有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