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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星没再那个群里,到现在也没人拉她进去,仿佛只有他的朋友们跟向暖在里面,如今又多了如思,不过如思基本不用自己的微信在里面聊天,都是假冒徐毅成之名。
如思的口吻太明显了,大家一看就知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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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C城在下雪,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有意的让向暖跟霍澈多写互动,在里面发下雪的图片,还有红包,向暖看了眼,然后便放在那里,给自己冲了杯燕麦,然后继续站在窗口看风景,南方没下雪,是艳阳高照的,房东家的小孩一早就在外面跳绳了,好有热情。
后来一仰头看着向暖,还招呼她下去一起跳,向暖闲来无事,就去陪着跳了会儿,仿佛把连日来身上的沉重都给跳没了。
后来洗了个澡,她又抱着书在家看书。
一直到大年初三,她没在群里再露过面,那时候她还偶尔看下微信的,再后来,她便索性手机都不怎么看,只有电话的时候她就接一下。
初五的时候,温之河给她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向暖想了想,说再过段时间。
向暖自己没事的时候去发了点名片,好在别人知道她是霍氏的小霍太,倒是没有赶她,还收下了她的名片。
那阵子,她常常接到电话,过了正月十五,她便把莫夏跟陈晓文叫到了南方,三个人组成一个小组,然后开始在南方工作。
温之河心里猜到了个大概,她是想要疏远C城的人,怕她听不进去便没多叮嘱她,只让两个下属多多留意她,照顾她。
所以莫夏跟陈晓文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说,“其实咱们河哥跟暖姐要是能和好,也挺好的啊?他们俩到现在好像还挺互相关心的。”
向暖带他们住进了城里,三个人租了个上下两层的公寓,一边当家,一边当工作室了。
出了正月,如思便跟着剧组去了南方,然后给向暖打了电话。
俩人在古街的一个咖啡厅里见面,如思委屈巴巴的,好像还大有要掉两滴眼泪的冲动,向暖走过去坐下看了她一眼,无奈轻叹。
服务员走上前,向暖稍微抬眸微微一笑:“一杯美式。”服务生点点头走开。
向暖看着眼前那个委屈巴巴的女人问了声:“干嘛呢?”
“你自己知道!”
如思的声音都带着要哭的嘶哑。
“我不是因为怕你泄露我的行踪才不跟你说我来这里的,只是因为怕你把事情告诉了徐毅成又对我内疚。”
向暖想了想对她解释。
如思转眼就又看她,带着考究的眼神,然后问她:“真的?”
虽然如思的脸上还是有点苦巴巴的,但是话音已经不似是刚刚那么委屈了。
向暖再也装不了高冷,忍不住笑了下。
如思撅了撅嘴:“你还笑哦?这阵子你不在城里,你知道我多寂寞吗?”
“你把徐毅成置于何地啊?说这话你良心也不会痛?”
向暖问她。
如思……
向暖又笑了笑:“来这里拍戏?呆多久?”
“干嘛?我才刚来你就想我走?”
“是想带你到处转转,附近有家特别好吃的私房菜馆,还想带你去尝尝,不过你要是不愿意,就算啦!”
向暖哄她,总是容易的,如思也特别好被她哄。
“怎么能算啦?看我不吃夸你,还有啊,你最近赶快回去吧,你老公现在回霍家去住了,你再不回去,我看那个霍星迟早要转正,而你这位正室夫人,哼哼。”
如思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挖苦她了。
向暖听后倒是也没不高兴,正好咖啡被送上来,她抬手在桌沿,两根漂亮的手指摸着咖啡杯沿,轻声说道:“我们分手了!”
“分手?你不会以为分手就完了吧?你忘了你们俩是有结婚证书的人?”
如思说道。
向暖听后又垂着眸子浅笑了下,有点苦,想抽烟,但是桌子上的牌子上写着禁止抽烟,她便叹了声,好久才装着云淡风轻的问了句:“最近见过他?”
“你老公?常常见啊,不过他最近走到哪儿霍星都跟着他,不过你放心,只要霍星跟着,张巧玉准也在,不会让霍星过的痛快的。”
如思说起来这件事心里就觉得很爽,虽然她有时候也跟张巧玉因为一些意见闹不和,但是在对霍星这件事上俩人却是出奇的一致。
“分手就是散伙了,我们俩脾气都太冲了,其实并不合适。”
向暖说的颇为无奈。
“哈!现在才说不合适,是不是晚了点呐?反正我看你老公那样子可没打算让你在南方逍遥太久,他嘴上能跟你说分手,但是他这个人的话能信吗?指不定哪天突然就跑来把你就地正法了。”
如思说着又笑起来,有点期待那一天。
向暖低头抿了口咖啡,然后才靠着沙发里看着外面的古街道,低喃道:“一开始总觉得这个人特别好,想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为我着想的人?跟做梦一样,但是真的在一起后才发现,其实并不一定好的,就合适自己,可是那么大的事情,我们两个居然可以只字不提,让心里都留下了一个死结,你知道死结是无法打开的吧?除非一刀切,也就是到头了。”
如思听着她的话,不自觉的沉了沉,然后又抬眼看着她那低落中又带着平静的脸上,忍不住问她:“那,万一能解开呢?就像是九连环,那么环环相扣,不是也有人解开吗?”
“我们是那少数人吗?”
向暖笑了笑。
其实她自己就曾经亲自解开过九连环,可是死结跟九连环又不一样,那是毛线团打的死结啊。
如思突然消沉了下,她原本就是想看看向暖过的好不好,但是看到向暖过的这么平静的时候,看到向暖这么想得开的时候,她心里也跟着无比难受了。
“可是,你不爱他吗?哪怕一点点?”
如思问她。
向暖这才抬了抬眼,随即却笑了笑,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眼前的咖啡,摇了摇头:“爱情这东西,我想我大概再也够不到了!”
这是一种缥缈的东西,甚至后来让她觉得虚无。
她记得他们探讨过怎样才算是爱情,讨论结果并不好。
向暖后来却很确定一件事,冲动的时候发生的感情,不应该叫爱情,应该叫火花,是荷尔蒙作祟,夜里看着很美,天一亮却什么都没了。
她原本也以为他们会相爱的,在爱尔兰的时候。
可是现在,她清醒了!
如果爱情会让人太累,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