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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敢走,我把他腿打瘸!”
这一场关乎霍总的幸福,谁敢走?
所以本来等霍总回来玩牌的人,竟然成了陪霍总玩牌,并且到了大半夜。
夜深人静,霍总关了家门,一转身便将小霍太拥入怀里:“刚刚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算!”
她的声音有点哑。
“回房!”
霍总神色很正,却是下一秒就将人给抱了起来,往楼梯口走去。
向暖勾着他的肩膀上,看着他那像是要去干大事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
隔日向暖跟温之河还有丁智磊去了酒店,因为霍总接过昨晚温之河的电话,所以自然给他们安排了比较好的包间,三个人进去后本来打算立即开会,但是里面实在是太豪华了。
丁智磊转了一圈后忍不住感叹:“不得不说,身后有人的感觉真好,这样好的包间以前咱们都没有过。”
感觉连一个小小的角落都是不菲的人民币堆积而成的,耀眼。
“也不至于吧,咱们去的高级地方也很多。”
向暖接话,转眼看到温之河在边上坐下来点了根烟,也没说什么,只走过去在沙发里坐下:“咱们先谈正事吧。”
丁智磊也点了下头,走过去坐下。
只是三个人还没等开会,门又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这么早?”
丁智磊不解的问了声,眼看了看向暖跟温之河。
向暖跟温之河也有点诧异,有点担心真的是客户,但是他们又没有约别的人。
温之河起身去开门,想着要是客户的话,他们就得另做打算,谁知道一开门,看到的竟然是侍应生跟一个,主管?
那人的着装,一看就是管理层了,温之河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抱歉打扰温先生,听说我们小霍太在这里办公,特地送来茶点水果以表心意。”
这一层的主管很是恭敬地跟他点了点头,笑着跟他说明来意。
温之河虽然不喜欢但是也不能拦着,便让人家进去了。
向暖也有点意外:“霍总让你们送来的?”
“是的,霍总说小霍太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小霍太的两位同事也一样,我们都会一视同仁。”
那位主管又毕恭毕敬的对向暖解释。
向暖下意识的看了眼温之河,只见他的脸色比刚刚还差了。
向暖心想,霍总这是故意给谁添堵?
只是人走了后没过多久,就又来了。
“抱歉打扰三位工作,霍总让我们送来新做的糕点请三位尝尝。”
“抱歉再次打扰,霍总说请小霍太喝咖啡。”
“抱歉再次打扰,这是霍总在这儿存的酒,霍总说我们小霍太的胃金贵,必须得用好酒,让我们多拿来几瓶给小霍太中午请客用,如果不够还可以再取。”
不仅温之河,连向暖都受不了了,只有丁智磊能在旁边看戏,怎么都像是现任在打前任的脸,虽然说是这是两任之间常会发生的事情,但是发生在他们老板身上,丁智磊还是觉得这位霍总有点以权压人,太过分了。
但是酒店是客户订下的,他们为了图方便,温之河也表现的很大度,就在这里了。
但是之后温之河后悔了,很后悔。
向暖也有点心烦,站了起来带着工作人员出去,把门带上后低声问主管:“霍总在这里?”
“是的,在楼上!”
主管稍微欠身,回答。
“你去告诉他,他再敢让你们进来,我昨天晚上的话就全不作数了!”
向暖有点奇怪,他一般都不在这边办公的,怎么突然跑这儿来了?难道就是为了跟温之河添堵?
可是温之河没被他堵死,她先被他烦的工作不下去了。
主管愣了愣,虽然听出来小霍太在威胁他们老板,虽然知道这话传出去大概不太好,但是还是冒着杀头的胆子走了。
随后向暖进去谈事情,霍澈听到主管的回话,不自觉的生气起来,原本慵懒的瘫在椅子里的身体一下子就坐稳了,转过身盯着那位主管:“她真的这么说?”
“是的!”
主管吓的心肝胆颤,低声再次答应。
“这女人简直!算了,我不跟她计较!”
霍总想了想,又装着大度。
工作人员一身虚汗的走了,霍澈又瘫在椅子里,心情很不爽,那女人以为昨晚那样他就很开心了?他要的多着呢。
威胁他是吧?
看他中午不打她个措手不及。
温之河是吧?你会明白现在谁才是那个女人的真爱。
霍总在椅子里转了两圈,很快便有人来敲门:“霍总,还有十分钟到会议时间。”
霍澈没说话,心烦,总想要压着某人一头,但是好像有点难。
十分钟后,会议室坐满了酒店的高层,霍总也只得西装革履的走了进去,会议正式开会。
不过这场会他听的心不在焉。
因为他打算十二点去楼下给小霍太一个惊喜呢,生怕这群人给耽误了。
大屏幕上显示了酒店上个季度的营业情况,霍澈随便扫了眼,并不是很满意,但是这些事情一般不需要他多言,他只是听个报告而已,酒店的管理人会负责。
郝总坐在边上看着霍澈的表情,不自觉的脸色沉了沉:“今年我市的客流量的确没有去年多,有没有跟其他酒店的营业情况做过对比?”
“有!虹丰并不比我们好。”
下面立即有相关部门负责人回答。
“那我们下一步的计划呢?”
郝建民知道,霍澈向来不跟别家比,所以立即看着他的脸色又提出质疑。
“有的,下面我来说一下我们酒店营销的下一步主要计划。”
有人立即站了起来,绕过椅子走到大屏幕前,换了新的资料上去。
霍澈这才又抬了抬眼。
而此时楼下也并不怎么好,三个人的事情谈了一大半,温之河终于受不了,便出门去抽烟,向暖想了想,还是去找他,温之河一感觉她靠近便忍不住对她喊了声:“我们到底是来开会的,还是来享受的?”
“你要不喜欢我们可以回昨天订下的包间去。”
向暖立即回他一声,尽管他一直克制着自己的音量,但是他的怒气,向暖看的很清楚。
“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让人以为我温之河这么没度量吗?”
温之河双手一摊,那只手里的烟还在冒着银色的雾团。
“肚量有没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和和气气的谈事情,等会儿客户就要来了,你要用这种负能量的心情我们怎么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