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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我有点累,先回去了。”
向暖觉得,大不了自己再去住酒店,还有人帮忙打扫卫生,多干净啊?
只是她一回去,就发现有人在收拾行李。
霍澈突然要去出差,霍星正在帮他收拾行李。
向暖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屋子里并没有其余人,只霍星自己在给他往行李箱里拾掇衣服。
霍星看到她只微微一笑:“向姐姐回来了,我来帮我哥收拾行李,他要出差,晚上的飞机。”
“你哥呢?”
向暖便问了句。
“哦!在书房开一个视频会议。”
霍星的意思是她不该进去打扰。
但是向暖听完便转身走了,去了角上的书房,用力敲了两下门,里面的人敏锐的眸子抬了抬,还没等开口,外面已经有人将门推开。
她就那么气呼呼的站在门口:“你要去出差?”
霍澈看着她,又看了眼电脑,然后轻轻将电脑合上:“我在开会!”
“你要找借口,什么时候都可以了,一会儿开会,一会儿出差,一会儿让你那个宝贝妹妹来膈应我,我算什么?你高兴的时候哄一哄,不高兴的时候晾一晾,这样吧,我们商议一下,你也不用去出差,当初不是说送我栋房子吗?就这栋吧,你搬出去,但是不能住对面,我自己住这里,你看行吗?”
向暖从来没有要人家的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过,但是这次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气不过,他干嘛一怎么就让霍星出现在她面前?
以前也就罢了,但是现在他们整天腻在一起,他还找霍星来气她?就那么怕她过的舒坦了?
霍澈许久没说话,只是沉着脸凝视着她。
“如果不行就……”
“行!”
他突然开口。
向暖的话被打断,却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转身就往外走,但是走到门口她又回过头:“将你的东西一点都不要落在这里,看着心烦。”
门被关上的声音是很震耳欲聋的,霍总不知道为什么没控制好表情,竟然吓的笑了声。
这女人今天吃了火药吗?
脾气真大!
霍星将行李收拾好便站在门口,然后听着书房那边向暖对霍澈那么理直气壮地说话,不自觉的就像是被钉在那里动不了,从来没人敢这么跟霍澈说话吧?除了霍宾白。
就连自己,每次跟他生气,也只是哭哭唧唧的跟他抱怨两句,可是向暖竟然那么……
还指名嫌弃她?
向暖一出来也看到霍星了,但是她也懒得管,只走过去:“要收拾就收拾的干净点,最好在晚上之前找人来将他的东西全部拉走。”
“不是你想的那样!”
霍星委屈的眼泪直流。
“我想的哪样?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了,你哥已经答应了,你不是负责整理他的内衣物吗?你不是很喜欢做这些吗?现在给你机会了,做的好一点。”
向暖说完就回了卧室,将他的行李箱一脚就踢了出去,倒在门外。
霍星吓的往旁边一躲,然后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商务行李箱。
霍澈从书房出来,也刚好看到这一幕,不自觉的眉头就拧了起来。
向暖却是进房以后就瘫坐在了床沿,眼睛也涩的厉害,但是让她哭,不可能。
外面那个女人已经泪眼朦胧了,她向暖绝对不会。
“哥!”
外面的女孩轻轻叫了一声。
向暖在房间里听到。
“按她说的,找人来将我的行李搬走,内衣物就不用你收拾了。”
霍澈最后那句话说的不无尴尬。
霍星低着头擦着眼泪下了楼。
霍澈站在房门旁边,忍不住也轻轻踢了下自己的行李箱,然后转眼又看向室内。
他把门轻轻地打开,看着里面侧坐在床沿的女人,不自觉的就靠着门框松开了门把手,对她低声道:“我得澄清一下,第一我没有让霍星帮我收拾过内衣物,第二,真的不是我派人跟踪你。”
向暖听着,但是没有回头看他,这一刻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他,也不想听他解释。
“今天是你赶我走的,我等你叫我回来。”
霍澈说道。
然后靠在门框点了根烟抽了口,才又极淡的一声:“走了!”
像是打招呼,但是走之前又不轻不重的踢了下那支碍眼的箱子。
向暖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眼泪差点掉出来。
他还发上脾气了?
好啊,谁还是没脾气的主?
向暖气他用出差来掩饰他想离开的事情,其实想想,自己不是也曾这样?
只是以后都不会了,因为她突然觉得,该冷静的大概不是她,而是另一个。
这天下午如思站在她楼上看着家里来了一些人,出出进进的将霍总的东西搬到了对面,而向暖始终坐在里面没出来。
“霍总搬到对面去,跟住在你隔壁的房间真的有区别吗?”
如思靠着门口看着热闹问她。
向暖只好告诉她:“他只是把行李放在那里,人搬走了!”
如思好奇的往室内看了眼,忍不住好奇:“搬到哪里?”
“大概HV,我没问。”
向暖想了想,低喃了一句。
“哦!”
如思又往外看,总觉得这俩人像是在过家家一样,还挺有戏剧性的。
“那晚上要是徐毅成不回来,我可以来跟你一起睡了?”
如思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她就不用孤独了。
向暖看她一眼:“你少来,把房子都买了,我现在连去处都没有,死皮赖脸住在他这里,你还好意思跑来跟我同睡?”
“嘿嘿!我们是好姐妹嘛!”
“我对好姐妹这件事持有保留态度。”
向暖拒绝她。
如思不太高兴,不过也不在意,反正晚上是在这里蹭了饭,吃完才走的。
向暖晚上在跟丛容保持着通话,查人资料一直到十点半多才结束,后来自己洗个澡就上了床,开始还想他住在那里,做什么之类的,后来翻了几个身也就那么睡了过去。
早上自己起床,自己吃饭,突然觉得挺好的,除了……
内心深处,像是有个钩子远远地勾住了她的肉。
九点前她就到了公司,听说温之河有几个客户都有竞争对手,不自觉的眉尾有点发疼。
温之河也很烦躁,看到她的时候忍不住问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