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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就你们一对儿女了,还分这些?你好好哄哄她,她还是拿你当女儿带的。”
向平渊压低着嗓门对向暖解释。
向暖都不知道他怎么得出来的这个言论,明明是不可能的。
“我还是不上去了,我不会哄人,说出什么不中听的来再让她病情加重,我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您有什么话就说吧。”
向暖说完自己走到沙发那里去坐下。
向平渊有点不高兴,但是她不听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跟阿姨说了声:“不是准备了点心什么的嘛,给大小姐端上来。”
“是!”
阿姨点着头赶紧去端。
向暖听着他那话就知道他是真知道自己怀孕了,低了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等待向平渊的下文。
“听说你怀孕了,这是大喜事,按理说我们应该去酒店里吃一桌庆祝庆祝,但是你,你阿姨现在身体这样子,咱们就家里将就着吧,我晚点也给向励打个电话,晚上你住下来,咱们爷仨好好地说说话。”
向平渊说着话的功夫,阿姨端着糕点什么的走了过来,放在向暖勉强:“你爸早早的就让我们给你准备了,你尝尝可合胃口?”
阿姨看着向暖长大的,对她很是好,也希望他们父女关系好。
向暖点了下头,给了阿姨一点面子,她最近还挺喜欢吃甜的,就是一声说让她一定要克制,所以她吃了一点就点了下头:“挺好的,不过医生让我少进食糖分,楼上那位可以吃吗?可以的话端上去送给她吃吧,就当是借花献佛了。”
向平渊让准备的东西,如今她用着,是越来越不惯了。
那阵子她都对媒体宣布跟他脱离关系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不当回事,还一次次的去找她。
“那你就端上去吧,告诉太太大小姐回来了。”
向平渊也说了声,阿姨这才端上去。
向平渊知道她心里已经没有这个家,抬眼认真端详着她:“你总是这家里出去的,小暖,你不能不管咱们这个家。”
向暖听后轻笑了下:“管咱们这个家?怎么管啊?”
“吴秋曼差点把你阿姨撞死了,这口气我们不能不出,他们想要庭外和解,绝不可能。”
向平渊便跟向暖娓娓道来。
向暖听着,觉得有点膈应,“这口气的确您咽不下去,但是我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您要想继续打下去,我不参与意见的,您自己高兴就好。”
“你尽是跟我说这种混账话,如今的律师虽然在这里也有些名气了,但是总比不过霍宾白的私人律师,再说了,霍家这场官司好打吗?”
向平渊想起这场官司来,其实自己也是步步艰辛。
只是向暖没想到,他都明白。
“当年您跟阿姨合谋来利用向晴的死去挑拨霍澈跟吴秋曼的关系的时候大概没想到有一天吴秋曼会开车撞你们吧?那么您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当吴秋曼知道了真相还忍气吞声,却在这节骨眼上撞了我阿姨呢?”
向暖说话的时候眼睛直直的看着向平渊,没有一丁点的回避。
向平渊也看着她,爷俩像是都给足了对方耐心,又像是在极力的忍耐克制着脾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向平渊沉声问她。
“那您呢?您又是什么意思?”
向暖也反问了他句,她的意思太好懂了,但是他的意思,得他自己告诉她。
向平渊提了一口气,又站了起来,有点烦闷的在窗口走了一会儿,看着窗外的光景叹了声:“你想说当初吴秋曼跟霍宾白也有很多机会告我们是吗?但是他们用什么问题去告我们?我利用的是自己的女儿,这是个死题,只要我死守着,便永远没人能百分百确定那件事的实情,而这一次,她撞了你阿姨,是有监控拍到的。”
向平渊越说越激动,向暖却越听心越凉,终究是对自己无限宽容,对别人……。
霍澈晚一些开完会给向暖打了电话:“去了哪儿?”
“在向家,向励也回来了,让我们晚上留下来吃晚饭。”
向暖回了句,正在向励的房间里看向励玩游戏呢。
霍澈听到敲打键盘的声音还算安心:“要我去陪你吗?”
“这节骨眼上还是算了,吃过晚饭向励送我回去。”
向暖跟他说道。
“好,别太晚。”
霍澈挂了电话之后又看了眼张伟安:“今晚的饭局就定下来吧,不过别太晚。”
“是!”
张伟安出了办公室去打电话,霍澈又想着向暖在向家,总是心里有几分不安的,不过向励在,应该问题不大。
因为接下来还有别的活动,所以他只得先将这件事情放下来,然后拿着手机起身也离开了办公室。
向暖跟向励在房间里待了会儿,向暖问他:“你现在到底住在家里还是外面?”
“有时候半夜跑出去也没人知道。”
向励正说着呢,手机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是女友,不自然的扯了扯嗓子,向暖下意识的就问了句:“要我回避?”
“不用!”
他这么说,但是还是别别扭扭的接的电话。
“什么?你特么跟着他们乱跑什么?不是说了这几天老老实实待在家吗?”
向励蹭的从椅子里蹿了起来,不高兴的质问电话里的人。
“你们现在在哪儿?”
向励冷着张脸问道。
“知道了,你待在那儿别动,天都黑到地了,你再乱跑我怎么找你,就待在那儿,告诉我那儿的标志,我现在去接你。”
向励说完挂了电话,刚要走,突然想起向暖还在,立即转了头:“你……”
“有事你就去!我待会儿让霍总来接我。”
“行!她的车在城外坏了,这次对不住了姐。”
他下意识的叫了声姐,向暖听懵了,但是他自己大概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跑了。
其实后来向励也反应过来了,不过他已经再跑,所以也懒的解释了。
向平渊一个人在楼下喝茶,看他跑的急也没叫他,向暖后来又坐了会儿,晚饭的时候才下楼。
就他们爷俩,说冷清也犯不上,但是的确食之无味。
“小暖你怎么了?没事吧?”
一直在自己喝白酒的向平渊沉默了快一顿饭的时间,抬眼看到向暖好像要倒才开始说话。
向暖摇了摇头:“我……”
她迷迷糊糊的就从口袋里掏手机,她得给霍澈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