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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湘云电话里提示她,还叹息了声:“我算是看明白了,反正就是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你啊,我以前没有得罪你吧?”
“当然没有!”
向暖回到,随即问道:“听说王小姐好事将近?”
“什么好事不好事的,就领个证呗,连你比我还要小一些,都已经从向小姐变成小霍太了,难道我还要当个老女人不成?我爸妈还不得念叨死我?”
王湘云说道父母这里也是很无奈,一天好几个电话的催,不是催她相亲就是催她赶紧把男友带回家,直到父母大人有一天说哪怕是前男友也没关系,王湘云便真的把前男友给领回家了,然后这事算是就这么定了下来,两个人早年就谈过恋爱,现在在一起用王湘云跟前男友的话说,都那么熟了,凑合过日子呗,互相知道老底,最好过日子了。
“话说昨天老王跟你们家,不是你们家,是你的合伙人温先生打了个电话,老王倒是开心了一整天,知道为什么吗?”
王湘云问向暖。
向暖不太猜得到,便问:“为什么?”
“因为温之河说妒忌啊,让温之河妒忌他,他能不高兴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老王一直在事业上跟他较着劲,总算是有件事让温之河妒忌,向暖,不是我说,温之河现在悔得肠子都清了吧?多好的金童玉女啊,硬生生的自己给毁了。”
王湘云话说得多了点,向暖听到后面却是一直挂着善解人意的微笑的。
金童玉女啊?
搁在以前她也觉得,挺好的。
可是现在觉得,什么乱七八糟的金童玉女,都比不过有个人愿意跟你结婚。
想到霍总为了跟自己结婚,甚至把她灌的烂醉抬上飞机,再想想温之河,是怎么说的?等事业做到什么地步?等赚到多少钱?等买了多大的房子?
感情这种事情,真的最怕等了!
跟王湘云聊了半个小时,挂了电话后没一会儿,丛容的电话又打到她的手机上,说大概得过年才能回去,至于原因,无非就是单子多。
向暖也觉得无可厚非,他们拼命的做,不管是在哪儿都一样的。
——
温之河站在丛容身边,看丛容挂了电话问丛容:“她怎么说?”
“她说嗯!”
“嗯?”
温之河眉头皱了皱,她仅仅只说了一个嗯吗?
丛容点了点头,胡非喊她去找材料,她便离开了,温之河手里捏着杯咖啡站在那儿发了会呆,想要给她打电话,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勇气拨出去。
丛容看着温之河站的位置,靠近了胡非,低声问:“喂,你看河哥。”
胡非抬了抬眼,无奈的叹了声:“还是快干活吧,老板的私生活咱们就别操心了。”
反正操心也没用。
温之河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他们的心虽然总是沉甸甸的,但是脚步总是轻快的,他们整天并肩同行,一起想着怎么打入市场,怎么快准狠的将客户谈妥,甚至吃盒饭都那么香,偶尔两个人一起在出租屋里煮个饭吃,硬生生能让他们俩造出过年的气氛来。
可是现在呢?
他要见她,还要经过别人批准了!
温之河回过神来,因为胡小糖的电话打到他手机上,那个毁了他婚姻,又或者可以说是毁了他整个人生的女人,向暖一直对他说不能怨胡小糖,他自己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但是,有些时候他真的怨,若不是胡小糖,他跟向暖的婚姻肯定是美满的,他们肯定能白头偕老的。
可是现在,向暖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给另一个男人生孩子,他还记得那时候……
“以后咱们要几个小孩?”
“两个吧,两个就够多了!”
“就两个咱们都可能没时间带,全都得爸妈帮忙。”
向暖总是憨憨的笑着听着赞同他,他知道,她是很喜欢自己的父母的,他也乐意跟她共享,他想他们在一起肯定是很幸福的,他的父母也很喜欢向暖,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向暖还羞答答的不好意思进他们家门。
他当时怎么说的?
“丑媳妇始终是要见公婆的,何况你这么好看。”
他记得那时候向暖扎着简单的马尾,总是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眼神总是很容易就笑的像是月亮那样弯弯的,特别迷人。
开头她还不好意思,他妈妈一打开门,她立即就变的特别娇俏端庄,叫着伯父伯母,亲昵的让他母亲拉着手进了他们家。
温之河那时候还感叹,总说不好意思,见了还不就好了?
那时候他们多大?
难怪自己的现在的心老了这么多,原来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们都已经是褪去了稚气的青年,转向成熟。
想着,就情不自禁的拿起手机给她发了微信:“阿暖,我们不能这么快回去。”
过了几分钟,向暖回给他一条:“好!注意身体!”
没有多余的惦念。
若是以前,她只有一个好字,他就是安心的。
可是现在,哪怕她让他注意身体,可是他的心,都好像少了半块。
“知道,你也是!”
想了想,还是又回给她一句。
只是向暖没再回给他了,家里又迎来了不速之客。
吴秋曼看着她:“不让我进去吗?”
她今天没有带补品,也没有带下人,就一个人。
向暖望着她一会儿,然后闪开了门口的路。
吴秋曼便挎着包直挺挺的走了进去,看到她房子里也没别人,便自己走到沙发里去坐下,然后等着向暖去坐下。
向暖在旁边坐下来,开门见山的问她:“霍太太今天又是为了什么事?”
“道歉!”
吴秋曼脸上略显疲惫,说话还是冷冷清清的。
向暖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道歉啊!”
“对!之前我们之间有些过节,我做长辈的,自然得先做出个表率来,我先开口道歉,总行吧?”
向暖下意识的抬了抬眼,手继续捏着吊坠玩着,轻声说:“行!”
吴秋曼看她那么无欲无求的忍不住冷笑一声:“你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什么都敢答应,不过我今天既然是来道歉的,也豁出去了,我自己没有孩子,霍澈跟霍星就是我的孩子,尤其是霍澈,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让他认可我。”
向暖静静地听着,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