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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金云飞道声谢,不再客气,将两万五千元塞进了包里。
“陈叔,冬华现在好吗?我和九旦有几个月没联系到他了。”
提起儿子的名字,陈小秋立即没了笑容,随之是恼火和无奈。
“云飞,九旦,这小子变了,我也好久没看到他了。”
王九旦忙问:“他现在在干啥?家里的鞋料店也不管了?”
陈小秋道:“他在糟蹋钱,他在毁自己。所以,我也早有准备。鞋料店和年糕店,还有其他一些生意和份子,统统都转到了他弟弟妹妹的名下。他在衡丰街的财产,只有两间街面屋。现在他们两口子,就住在城关镇,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也不再关心他在忙什么。”
顿了顿,陈小秋又恨恨的补了一句:“我陈小秋,就当没有这个儿子。”
金云飞和王九旦忙着劝慰。
二人都有些内疚,特别是金云飞,因为他的二弟金云兴,正与陈冬华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出了鞋市场,金云飞问王九旦,“九旦你说,是我家老三带坏了陈冬华,还是陈冬华带坏了我家老三?”
王九旦回答得很聪明:“大飞,谁也没有带坏谁,如果一定要说,那只能是互相把对方给带坏了。”
“也许是吧。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哎,大飞,别说这么深奥的话,我他娘的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