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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问？不好说？”
“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没有，因为我用不着了，她正在找，因为她还需要。”
说罢，蒋宗耀又是大笑。
蒋宗耀的豁达和坦白，感染了金云飞，他陪着蒋宗耀笑起来。
离开云九耀公司，金云飞又去六合公司。
六合公司是苏玉茹的地盘，风格迥异，员工们可以欢声笑语。
股东洪水运正在与几个女职员开玩笑。
金云飞拍拍洪水运的肩膀，也不开口，径自上楼。
财务总监、四妹金晓婷，告诉金云飞，苏总去了对面的工地，一个小时后才能回来。
金云飞点点头，上到三楼，进入自己的副董事长办公室。
办公室很干净，虽然金云飞不常来，但清洁工每天都会来打扫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