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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神色微动，随着停了下来。
天引神阵覆盖了方圆数百丈的距离，这附近有任何人，他都是可以感应到。
但是现在，苍老声音的来源，他却是没有能够感知出来。
不过，他的表情却也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什么人？”
他开口。
阴气光柱内，一只只的鬼爪在不断探来，都被他以天引神阵挡在了外面。
以他如今的修为祭天引神阵，其防御力是非常惊人的。
“已经，不是人了。”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姜南眸子微凝，已经不是人了？
这使得他心头微动，但一时间却没有说什么，且，渐渐看出了些什么。
莲印神眼光辉熠熠，他的目光落在阳气光柱上。
随即，又看向那阴气光柱。
认真审查之下，他发现，这两者虽然在争斗，但却似乎是同一源体。
那苍老的声音，似乎是从那阳气光柱内生出。
“惊人的神眼。”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