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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臣道：“他写了好几本有关气功的书，如果是假的，国家怎么会让他出版呢？”
方仁正听了，又语塞了，柯云路作为一名作家，的确写过有关气功的书籍，还涉及到特异功能，后来还写了一本《发现黄帝内经》，把一个非法行医的人给吹捧起来了，后来这个非法行医的人也给抓起来了。
这个时候的人们还是有一些愚昧和傻，不像他重生前，信息开放，大家知道的东西多，此时，大家了解消息主要还是通过报纸和电视，以及口口相传，哪有互联网时代所了解的信息多？
“王臣，我问你一句，教科书所写的东西就是真理吗？”方仁正想了一想，这样问道。
王臣听了，说道：“怎么不是真理？”
方仁正道：“社会一直是在发展的，如果教科书的东西都是真理，那我们人类还发展什么呢？几千年前就有教科书了，岂不是一成不变了？”
王臣闻听此言，便沉思了一下，毕竟他上过高中，有点思辨的能力。
看他沉默不语，方仁正便看向他说道：“海子自杀这事你知道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