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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凡忽然笑着说道：“方老板，她们两个怎么样？”
方仁正笑了一下道：“不错，以后说不定就跟着张导你红起来了。”
张一凡嘿嘿一笑道：“方老板，以后，我们有机会合作，她们二人你要是看好，就让她们留下来，你们随便打发她一下就可以了。”
方仁正听了这话，不禁一怔，心想这是什么意思？留宿她们俩？打发她们一下？给她们钱？
脑海里转念间冒出很多想法，他不禁说道：“张导，您这是什么意思？”
张一凡又笑道：“她们都是小角色，将来红的机会不大，趁着年轻多赚一些钱才是真的，如果方老板有心玩玩，花个十万八万的就可以。”
方仁正立刻吸了一口冷气，心想这不是花钱买春吗？这事儿可不能干，便连忙讪笑了一下道：“张导，我对她们不大感兴趣，与她们喝酒，主要是看张导您的面子。”
张一凡哈哈一笑道：“方老板，你够仗义，对了，你要推荐的那个人，她是什么情况？懂不懂表演？”
方仁正知道他说的是赵平菲，便笑了一下道：“她不是学表演的，是学美术的，会画画的，但是她长的很像赵雅芝，如果让她试一试镜的话，或许会培养出一个国际巨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