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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花旦也笑了,笑着顺手给侯成擦了擦脸,这一联的血迹,哥俩啥都没有说,但是却好像从小时候一直开始回忆,一转眼,就走到了今天,一起从那个不是人生活的地方生活,一起接受魔鬼训练,一起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开,到一起找到了机会,对付无情,再到一起离开,在到一起被组织追杀,到跟了无情,再到现在。
哥俩从几岁就一起了,到现在,想想,也确实挺不容易的的,想着想着,花旦笑了,侯成从边上一边咳嗽着,嘴里的血就往外流,他缓缓的闭上眼睛,好像在等待审判…
办公室的大门依旧紧闭,宁孩和老五两个人满脸鲜血,靠在办公桌边上,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看着,宁孩手上的匕首扎进了老五的肩膀,老五手上的匕首,刺透了宁孩的手掌,鲜血还在往出流,两个人的姿势很诡异,老五没有把自己的匕首抽出来,宁孩也没有,反而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
片刻之后,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把手离开了匕首,老五的肩膀处还扎着匕首,宁孩的一只手上,匕首刺穿,鲜血依旧往下流。
两个人都安静了,靠在了边上,互相看着对方,欣赏着对方,宁孩突然之间笑了起来,伸手一指老五“你看你这个b样,都这样了,还不服输呢。”
“好像说的你这个b样有多好一样。”老五也笑了“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服输过,现在这么大年龄了,更不会输了。”老五一边说,一边有点犯酒瘾儿了,脑袋顶上更好有一瓶红酒,他顺手把红酒拿了下来,结果刚拿下来,宁孩就从他手里面抢过来了,大口大口的开喝,就跟喝水一样,老五从边上有些着急了“给我留点”
宁孩听见这句话,楞了一下,把手上的红酒还是递给了老五,老五也没有嫌弃,对着嘴儿也开始喝,一瞬间,好像想到了两个人年轻的时候,喝一瓶水的时候了。
喝着喝着,老五的眼圈就红了,同样是触景生情,尤其还是这个状态,走投无路的条件,宁孩也难受了,他看着老五把红酒喝完,扔到了边上。
两个人都不吭声,目光呆滞,好一会儿,宁孩开口“公羊呢,怎么不让他在这,还有那个常子恒,这不都是你手下的虎将吗,他们在这,我不就进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