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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直直的盯视着斯塔克,慢慢的,她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丝嘲笑,毫不犹豫的转过身,走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基里安终于走进了斯塔克的视线,他一边走下台阶,一边冷笑着说道:“你知道我老爸曾经是怎么对我说的吗?他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第二只老鼠却能够吃到奶酪。”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逐渐走近的基里安,玛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满,但同样夹杂着不安和恐惧。
十几年后,再一次看见基里安,斯塔克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你还在为瑞士的事情耿耿于怀吗?”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基里安放下手里的箱子,转过身满是诚恳却充满嘲讽的说道:“我要感谢你,感谢你给了我这世上最好的礼物,就是绝望。想想当初在瑞士,你说过要我在楼顶等你,对吧。在最开始的20分钟里,我真以为你会来。而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真的想往前走一步,从楼顶跳下去,你懂我的意思吧?”
“坦白的说,我在想,第一只老鼠它怎么了?”斯塔克轻笑一声,他是不会跟着基利安的节奏走的。
基里安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冷笑一声,说道:“你知道吗,当我遥望着城市的夜空,没人知道我在那儿,没人看得见我,没人会注意我。我有一个念头,从那天起就一直伴随着我,隐匿自己,进行报复,托尼。”
轻笑一声,基里安转身扫了玛雅一眼,然后才接着说道:“从那以后,这就成了我的座右铭,幕后统治就安全得多了。一旦恶魔有了自己的脸孔,就像本**,卡扎菲,满大人,人们就有了目标,你应该见过他了吧?”
斯塔克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是啊,难得的人才,真难为你能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