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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三眉梢一扬,“人才?你这对珠子里的‘我’,是什么样的人才?”
马开合几次端详离三的面容,眼神扑闪,沉吟半晌,感慨说:“恕我肉眼凡胎,道行太浅,勉强看出个文中猛士,卿相侠士。只知道你的命禄,又绝非久居人下。唉,惭愧,功力不到家,实在看不尽,看不透呐!”
“若是一般马前卒,就不需要动你两只眼珠子了!”
离三轻拍马开合的手背,笑说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功狗再有功,也是狗,沾腥带血,杀人如麻,注定上不了台。我想就像之前说的,最好这把剑一辈子也不出鞘,要亮,得是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才值得。”
“你说的这把剑,人杰握不动,得人主。”
“谁主沉浮啊!”离三低沉地吟诵着一句诗。
马开合冷吸一口气,追问道:“枭雄,奸雄,英雄?”说完,眼珠子在眼眶里跳动,他喃喃道:“嘶,离三,你将来走的可是一条血路啊!”
离三坚定道:“亮什么样的剑,走什么样的路。我这柄剑,誓要拿大势作剑锋,拿政商作两刃,拿实业作剑脊,拿金融作剑柄,拿国际作剑环。”
马开合手一抖,酒洒到了外面,脸上一片震惊。
与此同时,旁听的有的人在沉默。
“小家伙口气不小。”在他隔壁桌背对的老人一听,轻笑道。
“当真是一把好剑。”马开合心驰神往,“只是打造这样一柄剑,会很难,会很苦,还很长!”
离三把酒一口灌进肚中,坚定得多少匹马也拉不回来地说:“那也得走,不过现在得潜着。”
“潜着好,潜龙勿用。”马开合一口把瓶盖咬开,替离三满上酒,又给自己倒满,“离三,我二眼今后就跟你,你指哪我打哪!”
离三跟他碰了一杯,呷了一口,“不要跟着我,我可能不是你的领路人,跟在我的后面或许连汤都喝不着。二眼你还是跟我并肩走,做我的朋友,寥寥几个中的之一,我们一块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