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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名的,两个,黄巢,洪秀全!”
“噗嗤!”离三赶紧别过头,忍不住地大笑一声,嘴里的酒立马喷在地上。
面对着惊愕的马开合,离三扬了扬眉,连连发笑:“屡试不第的也能叫‘秀才’?在我眼里,他们充其量一个只是贩盐的走私商,一个只是愚昧的宗教狂,根本算不得秀才,因为秀才是要中榜了。”
“只能说,他们都是落榜进不了城享不了富贵的农民知识分子,恰巧因缘际会,赶上时局弭乱揭竿而起,让他们成了气候,成了农民军的头头,在历史上留了一笔。可是,历史上即便没有他,也会有其它人站出来。”
马开合劝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没有?那你这么读书……”
离三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不,其实以秀才成事的有一个。”
“谁?”马开合双手按住桌面,身体不由前倾,目光灼灼地看向离三,一脸的期待。
离三不语,指腹沾了点酒水在桌上写了个字,然后两眼放光,紧紧地盯着马开合,目不斜视。
马开合一瞅,忽地一哆嗦,全身上下就像扎在了冰窟里,冻得他僵硬了脸上那呆滞震惊的神色。半晌,他才仿佛从黄钟大吕的浩荡声中强自回神,却心肝仍旧迸跳欲裂。
马开合瞠目结舌,结结巴巴:“你是说……”
离三扬起手臂挥舞着,“书也是力量。当别人在资本原始积累的时候,我又何尝不是把书当作积累的一部分。关键在于不能本本,真理永远在大炮的射程里面。”
“老爷,他说的‘秀才’是谁啊?”隔壁桌伺候倒酒的小胡一边斟酒,一边请教道。
老人不作回答,脑海里慢慢地浮现出天安门的景象,他两指轻叩桌面,半阖着眼,稍顷才说:“这小子很有趣,记下他的样子。”
小胡按吩咐看向离三,突然一惊,低声说:“老爷,就那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