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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徐汗青再次被激得够呛,咳了几声微怒地盯着他:“甭废话,你就说行不行吧!”
相处越久越明白老人的厉害,离三一点儿不信地望着他:“您瞧不出来?”
徐汗青瞪大了眼睛瞧着他:“我瞧得出来,还问你干嘛!”
离三斜了眼,他从心底,可不认为徐汗青像表面简朴的衣服那么简单,如果要找一个人来形容他的话,最合适的就是新近马开合淘来的那本《天龙八部》里的扫地僧,籍籍无名,扫地为生,却深藏不露。
因此,每每面对着老人,离三都得摆正态度审视老人的作态,往往像敏感的应激反应,偶尔不免起疑,总觉得他在装糊涂,说话行为都有深意,但从他那天真无害的表情,却令人琢磨不透到底是真是假。
徐汗青教训道:“喂,臭小子,想什么呢,侬到底晓夫晓得,晓得就晓得,夫晓得(不晓得)就夫晓得,休装大尾巴狼。”
离三凝视着他,不过的确,金融投资,不是学问越高,财富越多。在华尔街破产的经济学家,起码就有费雪一个。
“这几个月您别赶这趟船,这浑水得继续往下流。”离三收起自己的疑惑,按自己的分析判断。
“还得跌?”徐汗青眼光闪闪,“你吃得准吗?”
离三把头一低,一声不吭。
徐汗青笑骂了一句,身子往前一倾,悄悄地问:“那有没有哪只股票,是那种绿草丛中一点红的?”
离三斩钉截铁地说:“依您,一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