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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5日,实施四项措施,做好宏观调控!”徐汗青插话道。
“是的。“离三点点头,一点儿不吃惊,他似乎从一开始就认定,徐汗青肯定清楚四五月份的宏观调控,只是在装聋作哑,又是考验自己。
徐汗青考问道:“这意味着什么呢?”
“冬天不仅没有过去,而且刚刚才来。”离三含蓄道。
一句话,顿时,引得徐汗青挑眉抬眼,眼里异彩连连,目光中无不充满对他的赞许,若非不是他以老顽童的姿态展示于离三的面前已经习惯了,不然依他退休前会不加掩饰地好好夸赞一番。
然而,在离三的面前,老顽童徐汗青仍然顽皮,他立刻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抽走离三手中的报纸,卷了卷又砸了回去,“小赤佬,说人话。”丢的时候,嘴角若有若无浮现一抹笑意。
“您还是别装了,股票这方面不擅长倒算情有可原,”离三直言不讳说,“政策这方面,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讲。”徐汗青一反常态,不再疯疯癫癫、痴痴傻傻,收敛起笑,颇为严肃。
“其实讲不出什么,咱们股市的好坏,主要取决经济环境是宽松,还是紧缩。换句话说,得看宏观政策的目的。”
离三的话直接,但有几分道理。
跟西方的理论与实践不同,在那边,股市一直看作是发挥资本资源优化配置的交易市场,投资伴随投机,而在华夏,如一些经济学家和分析师认为的,是一个尚不成熟继续摸着石头过河的市场,在职能上,偏向于社会的调解器,而非资源配置最优化为优先。
往往,一个可能或左或右的风声,一个疑似利空利好的政策,会使股市像风中草、水中萍,改变了东西南北的走势,而对于半流通的股市,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