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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立罕见地检讨道:“没有也好,也不好,这事其实你觉得不舒服是正常,毕竟判的是不公嘛,这里头我有责任,而且很大,如果当初多在工地里我走动走动,没准就听到风声,及时把苗头掐了,兴许就不会纵容他们闹的工地沸沸扬扬。”
离三倍感意外,凝视着工头,心里起疑,他是在向自己道歉?一个包工头,一个主宰着大大小小包括他在内七八十号人前程去留的人,一个几句话便把同乡的梁二柱子、吴能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人,会对一个受他与其说管理,倒不如是主宰的人,不单单和和气气,更是含有歉意,出乎意料,匪夷所思。
“工头说笑,你不是第一时间主持公道将他们开除了吗?这不就是替我,也替大家伙出了口气嘛!”
“唉,你能这么想就好啊,怎么说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想不到你遇到这种事。”陈国立表现出一副悔恨的神情,语气里夹杂着愧疚。
“工头,我压根没放在心上。”
话一刚落,两人沉默了片刻,各自无言。
陈国立客套道:“你呆在工地时间也不短,觉得怎么样?”
“工头,都挺好的。”
“喔。”陈国立微张开嘴,又闭上,神色凝重地看向离三,又不说话。
“工头,你要没其它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手头还有一些活没做完,不能老麻烦四哥他们。”
陈国立摇了摇手,“你不用回去了,我已经安排人顶你的班了。”
“是吗?”离三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