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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口音是东北的,东北哪的?”离三把雨伞收了回来,轻飘飘道。
叔宝挣扎着抬起头,冲他吐了口唾沫:“呸,你小子他、妈最好不要落老子手里,不然”
“啊!”
离三瞬间手抓着叔宝骨折的胳膊,微微使上几分劲儿,疼得叔宝的额头满是青筋,脸都憋红了,但没有忍住,顷刻像炸了毛的猫似的,嚎叫道:“啊!”
望着叔宝的惨叫惨相,离三问心无愧既然当了亡命徒,既然要不了别人的命,理所当然该接受别人怎么要他的命对于已经毫无反抗还手之力的手下败将,离三向来不心慈手软,他从不自诩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软心肠,尽管他愿意向路边的乞儿尽绵薄之力。
“狗、杂种,不要做梦想从老子问出什么。有什么尽管来,老子要皱眉头,他、妈的就跟你信!”叔宝真够硬的,尽管他模样猥琐,心术不正,但挺讲义气,从来不是那种卖主求荣、背弃兄弟的人。
此时此刻,正邪貌似倒了个头,离三像严刑审问的狱头官差,使尽十八般酷刑折磨着叔宝。
“啊!”被戳住的创口不断流出血,痛得头皮发麻的叔宝骂不出口,一直惨叫着。
叔宝忍着痛,狰狞着破口大骂道:“去你、妈的……”
蹬蹬,花红衣款款走来,把眼前的一切看在眼里,她双手抱胸,没有丝毫插手的意思,反而巴不得借这个机会多了解离三这个人,但出乎她的所料
忽然,离三瞥了一眼左侧,他敏锐地捕捉到一点动静,神神秘秘地笑道:“果然是东北的,够仗义。”
叔宝看他无计可施,艰难痛苦地扬起嘴唇笑,眼神颇为得意。
离三话锋一转:“既然你不说,好吧。那换个问题,花姐是什么人?”
“你他、妈的……嗯?”硬骨头的叔宝又想叫骂,却被跳跃式的问话问糊涂,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
离三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湿透的衬衫,一面拧出水,一面问:“你们很怕她。究竟是怕她,还是怕那个‘萧爷’?”
叔宝大笑道:“**崽子,想知道就叫老子一声爹,喊舒服没准老子就告诉你。啊,哈哈!”
踏,踏,还不等叔宝嚣张完,旁观的花姐突然一个健步冲来,凌厉的腿风一出,穿着高跟鞋的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叔宝的胸膛。
砰的一声,叔宝就像一颗足球似的被踢飞,人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啪嗒,原本受创的他已经有气无力,何况胸口又挨了花姐高跟鞋的一脚,刹那间像泄了气的足球,软绵无力地晕了过去。
花姐瞥了离三一眼,脸色清冷地说:“有的人,不是你这种身份能过问的。”
离三扬起嘴角:“只是好奇。”
“好奇害死猫。猫有九条命,死一条不算什么,人只有一条,经不起好奇。”
花姐话锋犀利地警告完,多变的她转而浅笑,柔柔地说:“不过呢,你如果答应我刚刚的提议的话,我不单会告诉你,而且可以帮你摆平这些人。”
离三假装没听见,把雨伞递给她,歉意道:“不好意思,把你的伞弄成这样。”
“何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