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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怎么就解出来了,怎么他就解决了,我怎么就解错了,不对,我思路没错,是一不小心开小差算错了,是的,这道题这么简单,我怎么可能不会,我只不过是不小心。
刁舒岱咬牙切齿,盯着这道原先自信满满以为解对的极限题,越发郁结的心宛如闷气充满的气球在戳破的一瞬间,伴随着失落同时有失衡,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死死地拉扯,像要把脑袋的整块头发抓下来。
见他表现得异常纠结,离三善意地提醒:“数学想不通的话,可以适当休息一下。”
“不用!”
刁舒岱紧锁着眉头,柔软的嘴唇在两排坚硬的牙齿下“蹂躏”着,他恨恨地看去,更是不平,凭什么你还在学习,偏偏叫我休息,呵,你是想趁我松懈偷偷追上我,你们这些个暴发户子弟就没有几个好东西!
如是揣测,他火速把挂在椅背后的书包放到腿上,呲的一声,拉开拉链,慌里慌张从里面的书中寻找,不断一本又一本地翻动,终于在两本草稿间找到了一个油皮纸袋,顿时大喜若望,忙不迭地抽了出来,粗暴嘶啦一声撕开封条,取出厚厚的一叠资料。
零四年的考研,培训机构尚未成规模,商业化程度不深,在思修上没有肖秀荣,在高数上没有汤家凤,一切的参考资料、习题考卷除了市面上参差不齐、良莠参半的,大多数都是费尽心思,要么托关系找同院校或者目标院校的前辈,要么到学校开放的电子阅览室,或者二十四小时不停业的网吧,用着龟速或稍快的网速在信息狂潮中大海淘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