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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微弱,但在掉根针都振响的阅览室里,陈中不经意间听到了,微张开嘴略诧异,班门弄斧?
难以想象这就是徐老的孙子,非但没有眼力,连起码的心眼都没有。
陈中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蔑视的冷笑,这就是香江名满的年轻三杰之一?三废吧!
假如时光在倒退两三年,说不定陈中会好为人师地指摘几句,不过现在既然徐老人在,那自己便不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不过,猴性十足的他玩性非常,绝不错过教训后生徐北固的机会,存心下套,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徐北固见是在问他,而且是大名鼎鼎的陈家引以为傲的赤兔。他酝酿了会儿,正准备长篇大论地评价,张口刚说:“我觉得它太幼稚了,完全是……”
“没几斤几两,放什么屁!”
徐北固的话未说完,忽然遭到徐汗青的严厉呵斥,甚至连粗话都蹦出来,可见他有多恼怒。自小给徐汗青教训惯了的徐北固,应激地一哆嗦,充满敬畏充满胆怯地转过头,颇为不解道:“爷爷?”
“以后评价之前,长点心,至少把人由外到里看一回,不要瞅了眼衣裳就自以为晓得。”徐汗青轻轻地说了这句,骤然语气加重,厉声道:“好好给我看一遍,糊涂东西!”
徐北固遭了一顿于他而言莫名其妙的训斥,迷糊间余光里注意到陈中似有非有的嘲弄戏谑,年少多金又少有坎坷的富家少爷登时不满,感觉受到了更大的侮辱,心里极为不服气。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个农民工不知天高地厚写的一堆东西,肯定乱七八槽不知所云!
想着,徐北固将鼠标往下一拉一拉,转瞬间,他的嘴张大,越张越大,下巴张得已经到了下限,他彻底目瞪口呆,现在,不是他智商被侮辱,而且离三未完成的杰作受到了侮辱,彷如一个五音不全的人误听见了正演奏曲高和寡的《高山》、《流水》,自作聪明地左一句右一句评价,末了还洋洋得意,浑不觉有何差错。
瞧了眼愣神徐北固,徐汗青不满地闷哼了一声。
陈中见状,笑嘻嘻地冷嘲:“徐老,这也很正常。毕竟,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则笑之。您看老子都说了,不被嘲笑都没资格成道,要我说该给一些人笑笑。”
徐汗青眯着眼看向说风凉话的陈中,有苦难说,因为事实摆在面前,他这个自小悉心培养的苗子,看来距离做成家里顶梁的木料差了一大截,当即下定决心,趁着半截入土尚未入,得多花点时间多花点心思在孙子身上,否则真有可能一块璞玉变成不材朽木,徐家兴许三世便要斩了。
“爷爷,这,他,他……”
徐北固已经话不能语,声音哆哆嗦嗦,当看到第六第七页的时候,已经彻底噤声傻眼。
他盯着微微发亮的屏幕,仿佛眼前的符号数字织成了一块布蒙上了他的心神,使他根本在这座深不可测的迷宫里心慌意乱,又茫然懵懵,都快忘了自个姓什么。显然,离三这份秘籍,需要像《葵花宝典》开篇立说一样,注明“非内功高深者,禁止习练”,不然结果如强联西夏皇宫上的武功一样。
“你的老师知道这事吗?”